此时,我的“听鬼神”里,那两个抬箱子男人的脚步声已经消失了。
虽然我走进来时七弯八绕,走了三四百米,但直线距离并不远。
我还是能够清晰地感应到他们的行踪的。
他们将那个箱子放在铁门处之后,就返回了洞外。
我猜测应该是去山下继续抬箱子了。
看来他们是想把所有的箱子都抬上来,再一起搬进铁门内的洞穴。
这样一来,我就有充足的时间继续查看了。
带着疑问,我继续一个个打开旁边的箱子。
第二组箱子,比瓷枕的木箱体积还要小,而且只有两个。
两个箱子里各装着一方铜制镇纸。
铜镇呈虎形,高约3厘米,底径约6厘米。
我掂了掂重量,大概有八两左右。
铜镇虎作盘卧状,一条细阴刻线由鼻向后经头顶沿背脊至臀勾画出虎体形态,头部回首,下颌搭于后胯之上。
它阔口宽鼻,双目微睁,两耳后抿,四爪并拢成弧形,粗长的虎尾向内弯曲卷搭于腹侧,形态自然,似有睡意。
口、鼻、眉、须和肘毛均以阴线刻画,身上的斑纹也以阴线勾勒出轮廓。
这件虎形镇通体鎏金,其间又有错银。
这种错银工艺是在虎的表面凿刻出图案浅槽,将银丝压入槽内,锤轧错平即成。
关于年代,我初步判断是西汉年间的。
接下来,我又打开了两组木箱,每组木箱都有三个一模一样的同品。
第三组木箱里,是战国时期的青玉夔龙纹剑?,共有三个。
所谓剑?,就是是安在剑鞘尾端的玉制品,流行于战国秦汉时期。
第四组木箱里,是明永乐剔红松下抚琴图圆盒,也是有三个同品。
每一组同品,粗看之下都是一模一样,真假难辨。
我打开的这四件文物,材质年代各不相同。
宋代瓷枕属于陶瓷类,西汉虎形镇为铜器,战国剑?乃是玉器,而明代圆盒则是属于漆器。
这种不同年代,不同种类的文物混杂在一起。
而且又是真品和赝品同时存在。
而且现场还有众多几十年前的木箱。
我让不由得想起了前几天,在墨茯苓那里跟吴老谈起的一样存在——
民国时期,“长城”局里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册门前辈们做赝的场所,“私塾”。
如果这里是抗日战争时期,“长城”局“私塾”的遗址,那这价值就真的不可估量了。
可以肯定的是,“私塾”中的文物,无论同品有几个,其中必有一个是真品。
因为,在“私塾”,没有真品就造不出赝品。
当然,没有真品,也没必要去造赝品。
我刚刚打开的这四个木箱里面的文物,都堪称是国宝级别。
而这里还有数百个木箱,除去当年前辈们伪造的赝品。
大概估算一下,这里的真品文物,应该在一百多件。
想到这里,我的呼吸不由得变得粗重起来。
心脏不由自主的狂跳开来。
这些都是我们华夏传承的宝贝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都是无价之宝!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克制住内心翻滚的情绪。
继续开箱探查起来。
既然现在还有时间,那些人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进来,我就该尽量多探查探查。
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有关于这里的线索。
哪怕只是统计出这里的文物清单,都是有价值的。
第225章“私塾”[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