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勋将来喜客栈的一干人等带入衙门,然后在后堂对刘洛斌道:“刘县令,刚刚从来喜客栈后院的柴房里搜出大量腐肉,可以确定,那个原告并非敲诈。”
“是是,还是展大捕头办案有方啊。”刘洛斌赞扬一番之后,又狠狠的道:“这些刁民,真是狡诈。”
“依我看不只是刁民狡诈吧?之前负责搜查的捕快,也该有玩忽职守,收受贿赂之嫌,所以,该怎么判,就请刘县令看着办吧。”杨勋说罢向刘洛斌拱拱手,“杨某还要跟查虎威镖局一案,就不多逗留了。”
“好好好,下官定然审问个清楚,杨捕快慢走。”
刘洛斌将杨勋送走后,县丞冯炳业和典史吴志从旁边房里出来。
“刘大人,这六扇门的手是不是伸的太长了。以次充好嘛,这种小案子他们也要插手。”吴志不耐烦道。
“谁叫那姓白的不知分寸,闹出了人命,真是麻烦。”冯炳业道。
刘洛斌一脸愁容,“别说这些了,这案子怎么判啊?”
冯炳业拍着额头,“奸商奸商无奸不商,为了银子,连人命都不管了,当然是,该怎么判怎么判吧……”
杨勋处理了来喜案件后,再回到虎威镖局时,展天义正翻看庆德八年的梅陵县志,嘴角含笑自语,“终于找到了。”
“头儿,有新发现了吗?”杨勋走过去问道。
“嗯,那贼头儿的消息果然不假。”展天义举起手中县志道:“庆德八年,按察使黄文贞曾奉旨到梅陵县巡察,那幅画儿很可能就是属于这位黄大人的。”
“黄大人托镖运画,却被虎威镖局给黑了,时隔五年知道真相,所以就杀人夺画?”杨勋沉思着点了点头,“嗯,这的确可以说的通了。”
展天义深锁了多时的眉头,稍稍舒展,“总算有些眉目,只要找到现在的黄文贞,不管他是不是幕后真凶,至少,关于那幅画的秘密,我们便可以查到。”
展天义来到县衙,刘洛斌正在问案,县丞冯炳业和典史吴志两个人迎了出来,将展天义迎进花厅。
“展捕头,那来喜客栈的案子,刘大人已经在审了,您现在来,有何贵干吗?”冯炳业赔笑问道。
展天义开门见山,“来喜客栈的案子,人赃并获,展某相信,刘县令定会秉公执法的。展某前来,并非为此案而来,而是想向二位大人打听一个人。”
冯炳业与吴志相视一眼,“展捕头有事直管问,下官等定当知无不言。”
展天义点头,顿了一下道:“五年前,有一位按察使,名叫黄文贞,曾到梅陵县巡察。县志上有关这位大人的记录并不多,所以,我想跟二位大人打听一下,这位黄大人现在何处?”
冯炳业和吴志闻言大为意外,吴志问道:“呃……这都是五年前的事了,展捕头因何忽然提起黄大人呢?”
展天义凝视二人目光,说道:“事关虎威镖局一案,还请二位大人如实相告。”
冯吴二人再次对视后,冯炳业迟疑道:“关于这位黄大人,之所以县志上的记录不多,是因为,他来本县不久,就在一场大火中死于非命。”
“死了?!”展天义愕然。
吴志接着道:“是啊,当时正值旱天,天干物燥,容易起火,黄大人应该是秉烛夜读,所以引起大火。当时,黄大人和他带来的几个随从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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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意外的消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