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番大姑娘上轿般的等待。
时?低头从里边出来,展天义定睛这么一看,不禁愣了。
但见一身着鹅黄纱衣,巧饰峨眉,玉面粉腮的娇小女子,从里边款款而出,脚步轻盈,落地无声,好似一阵微风,飘然而至眼前。
这不是正是醉雅仙居的那位姑娘。
展天义不禁手心儿微微冒汗,他虽已知道时?是女儿身,也知道她就是醉雅仙居的那个姑娘,可此时见她一身女装,还是不由得心跳加速,气息难舒。
时?来到展天义面前,双膝微弯,故作娇羞地来了个万福,“展捕头可还记得小女子?”
原来视觉上的冲击已经够展天义喝一壶的,再一听这柔声细气的说话,在他听来更似靡靡之音。
真想把耳朵给堵上。
时?见他看着自己发呆,不禁失笑,挥舞了衣袖在他眼前一晃,“怎么?看傻啦?”
当轻纱抚面,幽香扑鼻,展天义自觉一气难舒,愣呆呆半晌回过神来,故将身子侧了过去。“谁看你了。我只是……看你是否能瞒过……世人罢了。”
狡辩。
时?低头看下自己的装扮,“还好我当初觉得这身衣裳好看,没舍得丢,要不然还真不知怎么去梅陵县了呢。”她提溜着裙摆,绕着展天义转了一个圈儿,“世人都知千手神门的掌门妙手空空,却不知本掌门,是个女子,这么一来,就是堂而皇之的站在衙门里,量那县令也不敢认。”
展天义侧目,“嗯,确是如此,你就这么穿吧。不过……,路上,你离我远点儿。”
“噗~”时?闻言失笑,“离你远点儿?多远?让你看不到我啊?嗯……如此甚好。”
美的你!展天义横一眼道:“与我两步之遥,不能远也不能近。”
“为什么?这样很奇怪。”时?道。
“不为什么。你既然是个女子,就该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整日与一帮男子厮混,勾肩搭背,成何体统?”
“与一帮男子厮混?”(一帮加重音。)时?皱眉托腮,琢磨了半天,“哦,你是说罗武和沈夺啊?我们那是好哥们儿,没有他们,我还活不到现在呢。”
展天义斜眼,气恼道:“身为女子,当恪守妇道,懂得礼义廉耻,说话如此粗俗不堪,如何为人妻,他日又如何为人母?”
“为人妻,为人母?”时?的眼珠滴溜溜乱转,从窃笑到大笑。
展天义被她笑得很不舒服,“我在教你妇道,你笑什么?”
时?伸手在展天义额头上探了探,当微凉的玉手触碰到展天义的额头时,展天义好像触电般,激灵颤了一下。
“我说展大捕头,你发什么神经?你教我妇道?你凭什么教我妇道啊?我是你什么人?”
“你我已经……”说到一半,展天义竟说不下去了。
“已经什么?”时?催问,“已经拜堂,成亲,入洞房啦?……”
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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