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洛斌尽量耐着性子道:“自然是待新任县令到任后……”
“大人,那不成啊。等新来的县令大人来了,那贼人早就跑啦。不行,大人,您不能走,不能走!”
“啊?”
刘洛斌被大夫抱着胳膊不放,急得他是心急火燎,回头看着身边的随从,“赶紧把他拉开呀。”
两个随从上来拉人,结果,引得那三个老婆一起扑了上来,将刘洛斌是团团围抱。一边往他身上擦鼻涕,一边哭喊,让不明状况之人,还以为此间发生了何等惊天冤案。
幸亏刘洛斌的车被拦着,随后追来的几个衙役看见了,这才松了口气,没出城就追上了,万幸。
几个衙役匆匆跑来,“大人,刘大人……!”
刘洛斌被抱得不能动弹,只转了脖子回头看,见是几个衙役,高兴了,“快快!给本官把他们弄开!”
几个衙役上来,再加两个随从,七手八脚的才把这一家子给拉扯开。
刘洛斌一脸怒气,冲大夫和他三个老婆一甩袖子,才发现,他这新做的一身行头,变破烂儿了,被撕扯的一条条的。
刘洛斌更气了,“你们这些刁民!本官做身新衣裳容易吗?啧啧啧……,真可惜了我这好料子……”
“大人,你快别可惜这个了,赶紧跟我们回衙门吧。”衙役急道。
“回衙门?”刘洛斌一怔,“本官已经不是县令了,为何要回衙门?”
衙役遂将衙门门口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刘洛斌闻言,心里一紧,“那本子上写的什么?”
衙役摇头,“小人们哪里知道啊?只是看县丞,典史二位大人的表情,那本子八成是上书参您疏于职务,办案不利吧。”
刘洛斌气得跳脚,“这个展天义,本官是哪儿得罪他了?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跟本官过不去。”
“大人,您就别说这些了,赶紧回去吧。”
“唉!”刘洛斌重重的一声叹,甩着一身破烂儿,马车也不坐了,直接走回县衙。
展天义就在县衙大堂里坐等,刘洛斌一脸懊丧的回来,与众人在堂前打了个照面儿,把人都吓了一跳,心说这位主事大人刚被谁侮辱了?
刘洛斌只在堂前,侧着头不往里看,随意的一拱手,“展大捕头,容本官换了官服,再出来问案。”
说罢耷拉着身子转身进了内衙。
冯炳业和吴志冲展天义讪笑,旋即跑出大堂,去追刘洛斌。
内衙之中,刘洛斌一边换衣裳,一边抱怨,“你们说,那个姓展的,他是不是太闲了?干嘛非揪着这么一件小案子不放?”
吴志道:“我怀疑,展天义身边的那黄衣姑娘,或许和苦主乔力,有什么关系。”
刘洛斌怒道:“有关系?有这么硬的后台,你早说啊!还装什么可怜?要早说他们家跟六扇门有关系,本官就不管这案子了,叫三法司去审就好了,本官还落得轻闲呢。”
冯炳业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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