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见展天义面有醋意,压声道:“展捕头,你放心吧,咱家虽是个宦官,可也看得出来。那丫头与沈夺之间,那就兄弟情,与她对你展捕头的情谊,是不一样的。”
展天义闻言不禁脱口,“是吗?”。两个字刚刚出口,他立刻感觉失言了,再看李严冲他一个劲儿的挑眉毛,他苍白的脸上,竟然泛粉。
折腾了大半个夜,所有人都累了,在天亮之前沉沉的睡了。
时?偷偷躲在门前,往屋里看,展天义已经睡了,她这才悄悄走进房门。
先看了眼沈夺,而后来到展天义身边坐下,指尖轻抚她伤口上缠着的纱布。
“你这只倔猫,都受了伤,还跟我摆着副公事公办的臭德行。害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过来看你。”时?气鼓鼓的面对睡着的展天义嘟囔,“哼!还不拿正眼瞧人家,倒和李督公聊得火热。……唉,论对我好,你不及罗武,论酷吧,你又不及沈夺。真不知道我喜欢你什么?”
展天义的眼珠隔着眼皮动了动,时?并没有看见,而是双手托腮,翻眼道:“动不动说我这不对,那不对,还老是上纲上线的,随时想抓我坐牢。”越说越气,时?伸指在他胸口没伤的地方轻轻一戳,“或许,我就是看上你这皮囊?若论这个,你倒是比他们两个强。”
目光在展天义胸口上停留,“这肌肉,摸起来还真舒服。”时?食指在展天义的胸口一个劲儿的画圈,却未发现,展天义的脸色是越来越红润,半点儿不像失血过多的样子。
展天义本来伤口就疼,偏偏时?的指尖好像撩骚的不停的在周围画圈儿,弄得他睁眼不是,继续装睡也不是。
半晌,展天义实在憋不住了,一把握住了时?手。
时?愣了一下,再看展天义,面色发红,好像随时要喷鼻血似的。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时?回想刚才说的话,脸顿时红了。
展天义紧紧握着她的手,“从你进门时,我就醒了。”
时?嘴唇蠕动,“你,你……,大晚上不好好睡,干什么啊?”
展天义轻喘,“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时?低头,使劲往出撤手,可没得逞,手还在展天义手心儿里攥着。她低头小声嘟囔,“我进门儿你就醒着,当然都听见了。这和偷听有什么区别……?”
展天义微微露出笑容,“若非装睡,我怕还听不到你那些话……,我……”
“你什么你?我……可什么也没说。”时?忽的站起身,甩手退后几步,“你……失血过多,脑子出现幻觉了,呃不,是幻听,对幻听,呃……就是,听到了完全不存在的声音。”
“幻听?”展天义一脸茫然。
时?转身就走,绕过桌子,以桌为挡,“你赶紧睡,别胡思乱想。我明日再……再来看你。”
说罢,时?逃也似的跑了。
冲出房门,手抚突突乱跳的心脏,平静了半晌,才回头朝屋里偷窥,当看见展天义仍注目门口,不禁嘴角一抿,含羞而笑。
心慌慌脑袋里一片空白,时?也不知是怎么回的房。到门前将门推开,罗武忽然从屋里蹿了出来。
矮马!
时?吓得
182深夜悄悄话[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