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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蝉失踪了。
      谢云章夜半惊醒,发觉自己竟倚着床头睡去。
      绕到屏风后,却只有她的寝衣搭在架子上,浴桶中水已凉透。
      推开门,门外有两个守门的年轻侍卫。
      “人呢?”
      两人相视一眼,其中一个反应过来,如实禀报:“娘子下了楼,就没再回来过。”
      今夜其余人都在大堂饮酒作乐,只派他们二人寸步不离守着谢云章。
      娘子不回,他们亦不能擅离职守。
      此刻见谢云章要下去,才连忙先行,到楼下点灯。
      不知为何,所有人都醉倒在桌边,躺得七仰八叉。
      火光逐渐蔓开,最先醒来的是陆英。
      “大人!”
      清点下来,马车不见了,其余东西一应未少。
      外出探查的人去了,陆英抓着那刘娘子,进了谢云章的厢房。
      石青也在屋里,正磕磕绊绊交代昨夜的情形。
      “昨夜娘子回屋之后,忽然又下楼来,说大人在沐浴,她便给我们每个人斟酒。”
      “酒……是娘子亲自开的,我们都喝了。”
      陆英点点头,示意石青说的没有错。
      那刘氏跪坐在地,一侧脸颊高高肿起,发髻亦歪斜散乱,一副狼狈模样。
      “哼,”她带血丝的唇角牵动,冷笑道,“你老婆嫌你是个病秧子,跟我家那个跑了。”
      谢云章眼皮一压,抿唇不言,示意她继续说。
      刘氏回忆起昨日。
      借着看绣活的名义,闻蝉递了张字条给她,邀她夫婿夜半在马车私会。
      此事不稀奇,她虽觉得不太稳妥,却还是转达给刘康。
      谁知等到大堂里人都倒下,刘康却匆匆回来收拾行李。
      妇人去拦,却遭他一顿毒打,眼睁睁看着他收拾细软,又从窗口瞥见,他亲自驾车离去。
      “你老婆就在马车里,我看着她上去的。”
      没人知道谢云章在想什么。
      他沉着眼,分明也没什么愠怒的神色,却叫整屋人都喘不上气。
      “大人!”
      此时屋门叩响,外派搜寻的侍卫回来通报:“附近约二十里,有一处断崖,约二百丈高,在崖边发现了……”
      他声音低下去,谢云章才抬起眼。
      “发现了车轮辙痕,还有咱们的马!”
      石青性急,“那车和人呢?”
      “这……”
      地上的刘氏忽而癫笑起来,“报应啊!”
      “深更半夜,伸手不见五指,滚下山去了呗!”
      石青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打量自家大人的脸色。
      那刘氏却浑然不觉,又对谢云章道:“我和那负心汉怎么说也三年夫妻,也不知那狐狸精给她灌什么迷魂汤,说扔下我就扔下我。”
      “现在好了!遭报应了吧。”
      陆英见状,拽起刘氏就往外拖。
      “你也是个傻的,人家早不想跟你过了!你还在这里替人担心……”
      砰——
      屋门重重闭上。
      石青转头问:“主子,现在怎么办?”
      “带三个人去山崖下找,其余人分三路,快马加急,往边上三个州递画像,张榜通缉。”
      “是!”
      石青刚转过去,又折回来,“……那画像?”
      谢云章起身,到客栈简陋的书案边。
      一挥而

第65章 她逃他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