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要有他们在,这议事大厅就被一股无形的气场笼罩,肃穆与威严之感油然而生。
解雨臣并未对刚刚发生之事有所追究,他神色平静,缓声道:“今日乃十二月三十日,是我解家一年一度的家族会议。”言罢,他目光如刀,缓缓从众人面庞上一一扫过,“各位家主,是时候将今年的总账目以及总收益的百分之十呈交上来了。”
闻听此言,二长老与三长老迅速对视一眼,极其隐蔽地向自家的几个家主使了眼色。
接收到信号的解连城率先站了出来,高声说道:“自老族长离世,少族长又惨遭毒手之后。”说罢,他有意瞥了一眼站在解雨臣身后的吴邪,接着讲道:“我解家便逐渐走向衰落,诸多生意被他人抢夺,如今货品成本亦是居高不下。自小族长您继位以来,可有多久未曾组织人手下斗了?这般情形,家族大业怎能昌盛?”
紧接着,又有一位家主起身附和:“是啊,小族长。您虽年少有为,但在这诸多事务的处理上,似乎太过软弱。家族中的一些旧规陋习,您也未曾大力整肃,长此以往,解家威严何在?”
一时间,议事大厅中议论纷纷,诸多不满之声此起彼伏。
就在这嘈杂混乱之际,张起灵、吴邪、陈默和王胖子站在解雨臣身后,犹如坚实的壁垒。张起灵目光冷峻,气场强大,他一步一步缓缓踏入大厅中央,所经之处,那些原本喧闹的旁支和手下瞬间噤若寒蝉。
张起灵停住脚步,声音低沉却清晰地说道:“解家之事,自当由解族长定夺。尔等在此喧哗,是何居心?”
有那不知死活的旁支子弟还想强辩几句,张起灵眼神一寒,身形闪动,瞬间便制住了那人。吴邪也走上前,冷冷道:“你们以为主家是可以随意拿捏的吗?”王胖子在一旁附和着:“就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陈默则默默注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异动。
二长老与三长老见势不妙,想要偷偷溜走,却被张起灵一个眼神锁定。张起灵手微微一挥,几个解家亲信迅速上前,将二长老与三长老擒住。
“今日这般行径,是在挑战解家的规矩。这便是下场。”张起灵冷冷说道,将二长老与三长老押至解雨臣面前。此举无疑是杀鸡儆猴,让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了,解雨臣的地位不容置疑,解家的规矩不可触犯。
解雨臣微微抬起手,示意众人安静,整个议事大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他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向被擒住的二长老和三长老,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解雨臣心中暗自思忖,这二长老和三长老,平日里就小动作不断,今日公然发难,必定是筹备已久。他们妄图削弱自己的权力,瓜分家族利益,将解家多年的心血据为己有。想起之前被莫名下药,险些被送到宋大公子床上的遭遇,解雨臣心中就涌起一阵寒意,他知道这背后定是二长老和三长老与几个旁支家主狼狈为奸,虽然此事还不便明说,但今日定要让他们为所有罪行付出代价。
二长老心中暗自懊恼,他本是家族中资历颇深之人,一向自视甚高,觉得解雨臣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自己才应该是解家的掌舵者。此次设计,本以为天衣无缝,先用给解雨臣下春药,再神不知鬼不觉地骗他去见宋大公子,届时引发家族丑闻,解雨臣必然身败名裂,自己便可顺势上位。可如今,看着解雨臣那镇定自若、步步逼近的模样,他慌了神,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心中不停盘算:“这小子怎么可能逃脱?定是那几个蠢货办事不力,坏了我的好事。我在解家经营多年,岂能栽在这毛头小子手里?若是他真有证据,我该如何狡辩,怎样才能拉几个垫背的,保下自己一条老命?”
三长老则是个阴险狡诈之人,此刻面色煞白如纸,双腿也止不住地微微战栗。他深知自己参与的这些阴谋一旦曝光,必定会被家族唾弃,遭受最严厉的惩罚。他一边后悔自己当初被利益冲昏了头脑,与二长老等人同流合污,一边在心里疯狂地寻找着退路:“那下药之事安排得极为隐秘,怎么会失败?难道是中间有人告密?还是计划执行时出了差错?如今二长老被擒,我若能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这解雨臣看起来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该怎么办?”
“二长老,三长老,你们在解家多年,本应以身作则,维护家族团结,如今却为一己私欲,妄图扰乱家族秩序,实在是罪不可恕。”解雨臣的声音冰冷刺骨,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
二长老颤声道:“族长,我们只是一时糊涂,念及家族如今困境,心急如焚,才出此下策,还请族长从轻发落。”
解雨臣冷笑一声:“从轻发落?你们可曾想过,今日若是让你们得逞,解家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们暗中与敌对家族勾结,泄露商业机密,挪用家族资金之事以为能瞒天过海?”
众人听闻这些罪证,一片哗然。
第3章 整顿解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