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林斯辰跟小钟诚爆发了持续两周的冷战。
钟诚在军校的生活,开始变得不顺遂。走在路上,总有人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讥笑声不绝于耳。
背后里,恶意的揣摩,说的一个比一个难听。
他心里憋屈,明明是林斯辰作死,打一顿吧他下不去那手,想要个合理的解释,林斯辰就向他讨戒指,左右为难,不如闭嘴,反正林斯辰会忍不住跟他搭话的。
他不清楚林斯辰在谢家药企的实验室里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待遇,钟诚攥紧拳头,指骨发白,根根分明,他将林斯辰近期的反常一律归结到了谢然的头上,早晚要让他付出代价。
在钟诚的心里,林斯辰只要缓过来还会是他那个温软可亲的小白花。
前世的林斯辰,总是沉默而腼腆的,对别人木着张脸,唯独对钟诚是特别的,会主动的靠近,会努力搭话,笑起来的时候,那双桃花眼简直漂亮极了。
林斯辰就像朵向日葵,总是虔诚地望着他的小太阳。
纵使黑暗如芒刺背,他自心向光明。
林斯辰领结和袖扣系的一丝不苟,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指挥系的制服在他身上显得格外禁欲,就是这样一个人,往往话还没说出口,自己就先憋红了脸,然后慢慢凑到钟诚的耳边,他的信息素收敛的极好,身上只有淡淡的香皂味,他开口,嗓音温柔又缱绻。
“小泰迪。”
“我,可不可以吻你啊……”
钟诚:?
刚刚什么东西乱入了他的回忆?
他最亲爱的同桌林斯辰伸手叩了叩钟诚面前的桌面,企图吸引他的注意力。
钟诚笑了,他就知道林斯辰会忍不住主动跟他说话的。
可是,林斯辰语调既不温柔也不缱绻,他嘲弄地开口,“我觉得小泰迪这个昵称真的很适合你。”
钟诚简直醉了。
林斯辰是真的性冷淡。
亲亲抱抱,都羞的可以,再加上同属性之间压根儿就没有那种吸引力,那档子事,他兴趣不大。
可钟诚血气方刚,欲望重,他们两个从脚趾盖到头发丝都是两个的大写反义词。再冷淡的人,也架不住喜欢的人在你身边撩来撩去,尤其他还一心反攻。
虽说反攻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钟诚气得有点上头,还得劝自己,林斯辰可能是之前受刺激了,最近神经不太正常,再忍忍,“不要给我乱起外号。”
“行,泰迪,你之前不是准备从军校退学,去国外读商科吗,怎么还不滚啊。”
钟诚反唇相讥,“我看你最近脑子不太正常,病的不轻,怎么敢留你一个人在这。”
“泰......”
“别泰迪了,你烦不烦。”
“那你要不要去改个名字啊,忠诚这两字,你不配。”林斯辰还是像之前那样的在努力跟他搭话,可是这内容怎么越来越难听。“钟泰或者钟迪,我就觉得挺不错。”
钟诚也是习惯性的跟他有问必答,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来了,一点都不像冷战两星期的人。
“我哪里配不上钟诚这个名字了。”
林斯辰停顿了一下,表情冷了几分,讥讽道,“你将来肯定会出轨。”
钟诚翻了个白眼,“我看你不光是精分,还有严重的被害妄想。周末跟我去医院检查一下脑子吧,那个信息素科老医生还给我推荐了心理医生,一块顺便看看?”
“滚。”
“切。”
……
“你真不走了?”
钟诚看向他,认真道,“你和我走吗。”
林斯辰摇摇头。
“那就再等一年,等军校毕业,顺便再给你个机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劝你珍惜。”钟诚唇角一弯,勉强的笑了笑。
“把戒指还给我,一切就都结束了。”
钟诚不自觉的大拇指和食指摩挲起了左手那枚白骨戒,那枚戒指造型简朴别致,钟诚很珍惜,自他收到林斯辰这枚戒指起,再也没有戴过其他戒指。
林斯辰是铁了心了,钟诚不愿,尴尬了一会儿,“这一年,就当再给我个机会?”
钟诚什么时候用这样的语气跟别人说过话。
在爱情面前,两个刚强的Aphla,一个比一个卑微,一个比一个可怜。
林斯辰没说话,他靠着窗边,临近逢魔时刻,外面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一片,树叶被风刮的哗啦乱响。
潮湿清润的雨意在酝酿。
“你带伞了吗。”
“带了,怎么了?”
今早司机刘叔非要塞给他的。钟诚不让刘叔把他送到学校门口,上下学接送都是在一个路口之外的拐角处。
“没什么。”
大风起,倒灌进教室里,拂过钟诚,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肩膀瑟缩了一下,林斯辰便顺手关上了窗。
帝国军校预备学院系里的课排的并不多,这个鬼天气,也没人想去室外逛游,窗户一关,教室里的空气闷了几分,几味Aphla的信息素隐隐约约的飘着,教室里人声鼎沸。
林斯辰拿起桌面上倒扣着的文件夹,拍了拍钟诚的肩膀,“让一下,我要出去。”
“你去哪?”
“去别的系里
第 10 章 撒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