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钟诚身体不适,万事小心,又在满怀着期待新生命降临的样子,林斯辰扶着正在马桶边干呕的他,一点也不想承认,可能是他把钟诚艹到了假孕。
“……要不回去躺一下吧。”林斯辰提议道,顺手还给他擦了擦嘴角。
钟诚摇了摇头,脸色萎靡:“有点难受。”
“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没有”钟诚否定的很快,“我想吃柠檬派了。”
“现在吗?家里没有材料没法做,我先点一个送过来,明天买了柠檬,我再给你做。”
钟诚听他这么一说咽了下口水,“不用这么麻烦,就……想吃点酸的。”
“……”林斯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钟诚,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入戏?”钟诚俊眉一挑,当即就不乐意了,“你当我是装的,在骗你?”
“……”林斯辰没接话,理智告诉他,Alpha怀孕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儿,生理结构不允许。可是,钟诚的一举一动也根本不像是装的,他茫然了。
“我不至于拿这种事来跟你开玩笑。”钟诚表情很正经,“我们连完全标记都做的到,这……应该也可以的。”
“并没有做到……”
“做到了。”钟诚看着他,认真地说,“你每一次标记我,信息素就像注入了我的灵魂,我真的切实的感受到了你爱我,我是属于你的。”
林斯辰忍不住背过神去往卧室走,不想再跟那炽热的目光对视,脸颊开始发烫,他小声说:“太肉麻了……”
“你若不信,我们就去医院检查。”
“不了吧,我去给你买个yyb好了……”林斯辰埋进了被子里,万一真的要当爸爸了怎么办?
钟诚长腿一跨,直接骑在他身上,掀开被子,继续用那种毋庸置疑地表情看着他:“没必要,你敢不敢,你就不想确认一下吗,想要的吧,属于我们的宝宝。”
“我会爱他。”钟诚笑了笑,明朗豁达,“他会肯定成长为一个很好的大人,像你一样优秀。”
“我特别期待他的降临。”
“发自内心地期待。”
林斯辰胸口热热地,像被他感染了一样,暖流暗涌,他好像也开始期待了:“那我想要一个绿眼睛的宝宝。”
“最好是小公主。”他坐起了身,示意钟诚下去,想了想:“男孩子,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舌尖打了个弯儿,看着钟诚的眼神动人心魄,额头相抵,他笑着说。
“我的小王子已经有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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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了周末。
两人结伴去了中心医院,挂完号正要去诊室时,巧的是,遇了信息素科的老大夫,军校时期给他们两个洗过标记。
“哟,又是你俩,绿眼睛和美人痣!”老大夫乐呵呵的瞧着他们,没想到都这么多年了还没分呐。“怎么,又来洗标来了?”
成年后钟诚怎非昨日可语,他冷笑了一声,神情俨然是豪门大户里带出来的傲慢气派,他骄傲地抱起了臂,“来做产检。”
“你说什么?!”老大夫的老花镜都滑下来了,他给钟诚洗过标,毫无疑问就是Alpha。
老医生一脸便秘,“到底还是疯球了吗……”
对身旁的林斯辰说,“他这是刚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
林斯辰讪讪地笑笑,拉着钟诚赶紧逃离社死现场……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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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诚在检查室做B超,林斯辰冷静下来以后,再面对钟诚的期待时,便多了一分赧然,该怎么回应他,又该怎么否定他。
看他那么高兴的样子,实在于心不忍。
舍不得。
医师那边突然把他叫了进去,女医师阴着脸,“他一个Alpha来产科,逗我玩呢,这是占用医疗资源,报告都不用打了,感觉走吧。”
林斯辰笑着给她赔礼道歉,虽然是意料之中,但听到结果时,还是有一只微妙的失落感。
刚走出医师办公室,在门口等待许久的钟诚便扑了过来,拉着他的手,却发现手里空无一物,“报告呢,还没出吗?算了,医生怎么说……是不是有了?。”
那眼睛亮亮的,像绿宝石。
林斯辰看着他的眼睛,愣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就点头应了,说“是”。
再让他高兴一阵好了。
钟诚乐得像个小傻瓜,当即就给他那个被迫退休的老爹钟耀打电话:“老爹,回集团吧,集团需要你!”
正在河边钓鱼,准备进入退休生活的钟耀眉宇一挑,“什么意思,你这个狼崽子,处心积虑地不就是为了把我挤下去吗,怎么,还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了,要你父亲出马才行。”
“那到没有。不过,我要请长假了。”
“请什么长假,呵……跟姓林的小子度蜜月去?想都别想,我不同意!”
“我怀孕了,要请产假。”
钟耀都蒙了,等回过神来时,钟诚那边已经挂掉了电话,他此刻只觉得天灵盖顶地慌儿,血压都上来了,伤害不大,侮辱性倒是很强,被钟诚气了个半死。
差点儿吐血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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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诚不听劝,说什么也要回家“安胎”,在家里整日趿拉着棉拖,研究健康食谱和婴儿用品,把孩子的人生都规划到十八岁了。
他们俩躺在床上,钟诚把林斯辰的手摁在自己肚子上。
林斯辰摸着那六块腹肌,一时间内心复杂,刚想开口,就被钟诚堵了回去:“别说话,用心感受。”
“……”
“我这腹肌都没那么结实了,是不是要显怀了?”
林斯辰黑幽幽的眼睛看着他,想来想去,没好意思告诉他,“是你胖了,小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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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诚眼看着越来越“走火入魔”了。
林斯辰表面淡定,实则慌的一批,玩……玩脱了,脱大发了。
他偷偷地联系了当年帝国精神卫生研究中心里负责他病情的郑珏医生,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不料,郑珏医师反问他,“你到底是怎么让他觉得自己怀孕了……说出来,过程详细点!”
“………”又是一个大型社死现场。
哪怕是对着电话口述八十万字小H文,林斯辰也做不到啊,没……没办法,为了钟诚,他预约了郑珏的心理咨询。
钟诚告假之后,死死地控制着他的所有空闲时间,两个人对彼此都有着几乎是病态的占有欲,不过因为两情相愿,又或者是他们本身也是这样的人,所以并不会觉得可怕或者不自在。
但这一回,林斯辰的外出,他不想让钟诚知道。
郑珏回想当年那个十八岁的漂亮少年,他废了大劲也没能撬开他的嘴。如今二十八了,连口水都没喝,在他面前硬是说了两个半小时了,超时了得加钱……
“郑医生,你怎么流鼻血了?”
为什么流鼻血,你心里没点数吗?!
郑珏默默地卷了一小截卫生纸堵住鼻孔,磕磕巴巴地说:“继……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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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斯辰说了一下午,到家时候口干舌燥的。
回家推开门,晚饭已经做好了,热腾腾的摆在桌上,钟诚穿着林斯辰浅灰竖条纹的睡衣,趴在沙发上看电视,频道换的飞快。
钟诚胖了。
把林斯辰的睡衣撑地圆润紧实得绷在屁股上,显得特别翘。
勾得他轻舔唇角,眸色一暗。
钟诚看林斯辰坐过来了,往里挪了一下,给他让出位置,然后怕掉了摸上臀部的手:“你今天一下午去哪了?”
“……”林斯辰一时语塞,忽而灵机一动,想起快要交房的新家,“去新家那里逛了一圈。”
果不其然立刻引起了钟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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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三个月,终于要到交房入住的时候了。
钟诚高兴坏了,对新家哪哪都喜欢,尤其喜欢外面的小院子,下面还按照林斯辰的要求挖了一洼观赏性的小池塘,养了几只鱼。
靠院子围墙那,移来了林斯辰的薄荷,钟诚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他一盆一盆栽好,心细如发,视若珍宝。
那只年迈的布偶猫死在了分离的那十年间,林斯辰再见那位老朋友时,只剩下了一?g骨灰,葬在薄荷叶下,永远守护着他们的愿望与爱情。
这个家的面积和设施,远远比不上钟家公馆和红枫别院,但是意义是不一样的,这是他们两个共同经营,共同维护的家。
初到新家,两人兴致很高,忙前忙后地准备晚餐,休假期间,钟诚自学了很多硬菜,今晚更是要大展身手,林斯辰给他打下手之余,顺便烤了盘巧克力曲奇,小饼干模样可爱,已经晾了一会了,拿起来时还是有些热度,他轻轻吹了吹,先给钟诚吃。
还准备了一份“惊喜”,放在沙发后面。
晚饭时,没在餐厅吃,而是搬过了一张小方桌,放在二楼的露天阳台,新房坐落在半山腰,从这里向远眺望,视野极好。
能看到无垠的天空,落日,还有一角海平面。
自与他重逢后,钟诚便再也没有一个人看过落日。
林斯辰开了瓶酒,给钟诚斟好,两个人相视一笑,轻轻碰了杯,好酒入喉,畅快淋漓。
钟诚自知“孕育了小生命”,不可贪杯,况且他一喝多就容易闹笑话,抿了那助兴的一口,就没再喝。
那晚林斯辰醉了。
钟诚从来没见过那么话多黏人能撒娇的他,太能说了……抱着他在耳边念念叨叨地,刚开始还能听的清,全是什么“我真的好喜欢你啊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呀我们终于有一个像样的家了以后换我来保护你……”
商量的语气,语气词咬的又软又轻。
林斯辰不是会把情啊爱啊挂在嘴边的人,从他嘴里得一句“喜欢”,钟诚几乎等了快两辈子……听他糊里糊涂地坦白,钟诚愉悦中带着些心酸。
他们晚饭吃的早,远不到睡觉的时间,两个人回到主卧,房间是林斯辰整理的,他把被子晒的柔软,崭新的床单被罩铺的整齐。
他醉了也不会闹腾,就会抱着你喋喋不休地告白。
钟诚替他温了蜂蜜水,哄着他喝,林斯辰灌了一瓶酒,肚子里都是水,使劲摇头拒绝,钟诚自己喝一口,搂着他脖子往里喂……
在分开时,甜腻的蜂蜜水混着津液从口角中流出。
眼神都迷离了。
擦枪走火,钟诚衣冠不整地被压在身下,□□烧得林斯辰好像清醒了一点,又好像格外混乱。他知道钟诚是假孕,郑珏医生也劝诫他应先旁敲侧击地提醒,后循循善诱地引导,让钟诚认清现实。
可他就是说不出口。
自钟诚积极“备孕”以来,过了四五个月的禁欲期,今天是个好日子,搬新家了,他还喂水……
心里痒。
林斯辰就磨着他,一来二去,最后钟诚也按捺不住了,只说“别太过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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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到KZ没做好……出血了。
钟诚还以为是
第 92 章 愿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