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
“没事,”季降接过毛巾看着他,“怎么又过来了,头发也没吹干?”
“我换了衣服了,”白久指着自己身上干净的新戏服,又示意小离把东西拿过来,“你赶紧把这个喝了。”
小离递过来保温杯,季降也没问里面是什么,接过就仰头一口气喝完了。
“你后面没戏了吧?”白久问他。
季降摇摇头:“后面都是你的了。”
“那你快回酒店洗个热水澡,”白久说,“小心感冒。”
“我想等你一起回去,”季降却说,“我没事。”
“不行!”白久不容拒绝,一边说,一边叫上卫天瑞,硬是把季降塞回了剧组的车。
等看着车辆发动了,白久才转身继续自己的拍摄。
……
祁南和祁凌分开后,祁南回了小屋,祁凌则漫无目的地走,走着走着就发现自己似乎被人跟着。
祁凌猛然转身:“是谁?”
一个穿着黑袍的中年男人笑着从树林一头走了出来:“我。”
“……你是谁?”祁凌警惕地看着他,又在看清他手里的九节鞭后一惊,那是阴鬼门惯用的武器,再联想到此人武功高强,连自己也察觉不到他的存在,加上一身黑袍……
“……你是阴鬼门门主,司空煞?”
司空煞拍拍手:“好聪明的孩子,竟然认的出我。”
“……阴鬼门的头子,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祁凌举起剑指向他,“你要干什么?”
“为什么对我抱着这么大的敌意呢?”司空煞笑眯眯地问他,“我很欣赏你,你以一人之力屠了千牙山,这样的人,很适合来我阴鬼门。”
“哼,胡说什么!”祁凌冷笑一声,“阴鬼门无恶不作,我怎么可能和你们同流合污?”
“无恶不作?”司空煞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话,呵呵笑了起来,“孩子,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明明向你的师哥认个错,就可以让他原谅你,为什么你还是要同他决裂?”
“关你什么事!”祁凌怒气冲冲地看着他,“你竟然一直跟着我们!”
“从你到千牙山,我就跟着你了,”司空煞笑着说,“我原本也要去解决那个老头子的,恰好你帮了个忙,我就想看看,是什么人干了这样的好事。”
“我猜猜,你不愿意认错,是不是因为你怕千牙山被屠之事传到江湖上,会有人来找你的麻烦,你不想牵连你的师哥?”
祁凌顿时涨红了脸:“你胡说什么!”
“哈哈,真是个孩子,心思都藏不住,”司空煞颇有兴趣的看着他,“若你入我门下,我必悉心教导你,将毕生的武功都教予你,如何?”
祁凌不为所动:“滚。”
司空煞却毫不动摇:“跟着我,你不会后悔的。”
祁凌直接拔剑刺向他:“找死!”
然而祁凌根本不是司空煞的对手,不过几招,祁凌就被司空煞制服,点了穴道,强行带回了阴鬼门。
……
这一场戏拍完,白久身上出了不少汗,连着打了几个喷嚏才停下。
孟和志看他刚才淋雨,现在又拍打戏,就让他赶紧回去休息。
白久带着小离回了酒店,先是洗了个澡,又去找了季降,但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门。
白久给卫天瑞打电话:“季降在哪儿?”
卫天瑞有点疑惑:“不在房间吗?他回来就回了房间。”
“……没人开门,”白久皱眉,“怎么回事?”
卫天瑞想了想:“稍等,我让前台开门。”
等酒店工作人员拿了房卡来开门,白久一进屋就看到卧室的门半掩着,走进去就看到季降正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季降,起来吃饭了。”白久推推季降的胳膊,却没能把他推醒,而季降的身体似乎温度也稍微有些烫。
白久一愣,立刻伸手摸了摸季降的额头,这才发现有些烫。
季降好像发烧了。
白久第一反应就是找退烧药,但房间里的药箱已经打开,退烧药也少了两片,再加上床头喝了一半的水……
白久觉得季降多半是已经吃过了,不然也不会睡的这么沉。
“……”他无奈地坐到床边看着季降,季降还总说自己生病了不告诉他,他生病了不也没跟白久说吗?
要不是白久过来看他,估计季降就打算自己吃了药退烧,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工作。
房间的空调温度很低,可能是季降觉得热把调低了,白久怕他感冒加重,就又调高了温度,打电话让酒店厨房准备一点清粥,自己也随便吃了一点。
等白久再回来时,季降似乎正在做梦,额头上有汗,眉头也是紧皱的,嘴里还念念有词。
白久凑近,想听他在说什么。
季降的话很含糊,听不太清,只能零星听到几个字词。
“……不接……不邀请……他……出事……”
“……洪荒……白久……”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白久愣了一下,想了几秒,猛然瞪大了双眼。
他听懂季降在说什么了。
第 89 章 《凌云志》7[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