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馆长,您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国家一级画馆的馆长室里,秘书的嘴角都快咧烂了。
真没想到这左馆长长得人模人样,但净不说人话。
左河双腿叠起,嘴角自然的勾着弧度,他轻笑了声,像一位邀请小姐共舞的优雅绅士。
绅士毫不客气:
“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否则免谈。”
秘书:“……”
秘书没辙,又讪讪尬聊几句,就带着保镖离开了。
片刻,馆长室就只剩下左河。
他杵着下巴坐在那里,脸上挂着笑,似乎永远都是这样的表情。
姓段?
他知道那人,那人叫段书野。
左河细细的品味了一下这个身价上百亿的钻石人,只想说一句呵呵。
助理敲了门进来。
“馆长,明天晚上有官家的晚宴,在北京东大街36号庭院。”
左河撩起眼皮,笑着说:“行,那些老家伙们的面子该给还是要给的,你去安排吧。”
等人走后,左河微微放松身体靠在柔软的椅背上,在他身后有一扇巨大的全景大窗。
东边刚升起没多久的太阳透过窗子照进来,暖洋洋的从后面包裹住他。
左河背着光,阳光给他镀了层金边。
在他修长白皙的右手中指上,戴着一个古朴的纯黑色指环。
有阳光映在上面,却照不亮任意一条纹路。
……
“馆长,您脸色很差,不舒服吗?”
清晨去机场的路上,司机瞅着后视镜,语气中透出一丝担心。
“放心,我没事。”
左河笑着回应,他昨晚着了凉,应该感冒了。这会正发困,还有点头晕,但他没说,懒洋洋的微眯着眼。
他看着车窗外空荡荡的马路,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现在是早上上班的早高峰,怎么马路上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忽然,左河微微瞪大了一点眼睛,又眨了下,问司机:
“现在是早上,七点半吗?”
司机莫名其妙:“是啊,怎么了?”
左河面带微笑:“没事,见鬼了。”
司机:“……”
左河:“看西边。”
司机:“这不好……卧槽!”
司机一个没忍住,手下打滑,车轱辘左右猛飘两下又恢复正轨。
车子稳下来,左河想到什么,忍不住乐了,“这太阳还真给我面子。”
司机:“……”
左河打开手机,果然,整个上海……不,是整个世界都炸锅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这一事件火速轰炸了所有头条,且世界其他各个地方都是这个情况。
就像是地球忽然变了自转方向,又或是太阳变了公转方向。
总之,乱成一团。
左河关上手机。
虽然脸很疼,但他自认为自己还没那么大脸,让太阳因为他一句话而闹出这么大动静。
这件事是各路科学家需要考虑的,而不是他一个画馆馆长。
太阳打西边升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三天,并且是全球范围。只是各地时差不同,太阳西边升起的时间也不一样,但无一例外的全都是西边。
月亮也同时改了方向。
所有国家以及权威机构急得焦头烂额,也全都束手无策,完全没有任何合理的解释。
人们难免人心惶惶,世界末日四个大字像悬在每个人脖颈上的大砍刀。
专家采访在网络电视和互联网上接连不断,但也都模棱两可,给不出准确答复。
有关人类危机的论贴层出不穷,即便网管把头熬秃,一刻不停,也丝毫无法平息这场恐慌。
……
左河已经在北京待了三天,他让人订了明天下午一点的机票回上海。
官家宴会在左河刚到时就取消了,但由于太阳事件,所有交通系统立即被全面停封,直到明天才正式开通。
没办法,只能在北京耗着。
第二天中午,左河按点到了机场,找到登机口后就坐在那翻手机。
隐约间,他感觉背后的位置来了个人,但并没有特别注意。
十二点四十开始登机,他身后坐着的人走了。
硬鞋底踩在瓷砖上的声音渐渐变远,左河鬼使神差的抬头看了眼,眉毛一挑。
背影高大而又挺拔,肩宽比堪称完美。
三七分乌黑的头发,衬得皮肤很白。恨不得每一寸都用游标卡尺计算的西装,手腕处被衣袖遮挡,若隐若现的露出低调奢华的手表。
从头到脚四个大字:
一丝不苟。
左河笑了下,也站起来,在男人后面进了机舱。
看着男人坐下的位置,左河又笑了。
传说中的缘分?
他的位置靠窗,而男人正好就坐在他旁边的位置。
男人抬头看他一眼,四目相对。
视线冷淡又陌生,左河朝男人友好的点了下头,抬脚走到位置上坐下。
但毫不夸张的说,那男人的长相的确很不错,就连左河这样刁钻的审美,都可以说一句好看。
可男人表情太淡,周身气场过强。所以,即便这张脸再好看,也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持距离。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多重要的事情,左河把安全带系好,眼神沉沉的看着窗外——飞机还没有起飞。
可惜,左河还没有等到飞机起飞,就杵着下巴睡着了。
八成是上次的感冒还没好利索。
“先生您好,请问先生需要毛毯吗?”空姐婉转美妙的声音响起。
男人抬起头,说:“不用。”
声音低沉,略带着西方古典音乐般的磁性,却淡然的像是炒菜忘了放调料。
空姐漏出标准的职业化微笑,说:“那,那位先生……”说着看向已经睡过去的左河。
男人微微侧目。
“给他拿一条。”
……
“妈妈,今天雅雅老师给我们布置了一项特别的作业。”
“嗯?是什么啊?”
幼儿园刚放学,校门口总是拥挤的厉害,一个矮矮瘦瘦的小男孩,拉着年轻漂亮的妈妈从接孩子的人群中挤出来。
他们走远些,上了一条宽阔马路上分叉出
第 1 章 叮,黑杰克镜像生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