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太阳还没出来,她们已经开始在院子里熟练飞快的织布,看上去是在很焦急的赶工。
韩菡萏看了一眼织布的女工,看见他们织出来的都是很喜庆的红布,应该是给人家喜事用的。
只不过,那些女工看上去脸色都不是很好,好几个都是眼睛红红的,能看出来是悄悄痛哭过的痕迹。
韩菡萏借着跟女孩子们的关系近了一点,小心的问她们。
“玲玲,这里是你家么?你家里人是不是很凶?我看那些工人都很不高兴。”
玲玲回头,看傻子一样的吃惊眼神看着韩菡萏。
“你该不是傻了吧?这马上就到我们村里一年一度的伏彦节了,谁还能高兴?”
玲玲很小声的凑韩菡萏身边说了一句,看着也不敢太大声,说话的时候满眼都是畏惧恐慌的神色。
“哦,我忘了。”
韩菡萏不能暴露自己,借说自己忘记,憨憨尴尬一笑,却笑的很不自然。
从他看见的情况,加上玲玲神秘兮兮的紧张态度,韩菡萏明白,这伏彦节,并不是什么好日子,村子里人紧张的赶制红布,为的应该就是玲玲说的伏彦节。
韩菡萏很不懂,这个古老的村落,伏彦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看你还是好好记清楚比较好,等你到二十岁的时候,你也要在伏彦节上被送去神庙,这之前,你好好跟你喜欢的人都待在一起吧,你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玲玲有点关心韩菡萏的意思,刻意提醒了韩菡萏一句,看得出,把韩菡萏还真的当好朋友看重的。
韩菡萏听见“神庙”两个字,顿时想起来头天晚上他们被人引过去的那个古老建筑,防备森严的地方。
仔细一分析,韩菡萏已经大概明白了,这村子里的成年男人一个也看不见,很可能就是玲玲说的这个原因,满二十的成年男人都送到神庙出不来了,每年一度,到哪里还能看见成年男人在这个村子里。
神庙里到底是什么?把么多成年男人去了,难道都为了献祭?
韩菡萏心情很沉重,他觉得这件事很残忍,却不明白这里的人为什么都不跑,宁愿男人年纪轻轻送命,女人从青春岁月就开始带着孩子守寡,艰苦活着,也要守着这边没有任何枷锁的土地。
韩菡萏跟着玲玲后面到处看了一会,仔细观察过这里的人生活习性,发现一个比献祭年轻男人更加可怕的事情,那就是这里的人固守成规的观念,深深镌刻在每一个人身上,每一个人都没有改变创新的潜意识。
这应该才是这里的人一直延续着可怕规矩的罪魁祸首,因为没有人意识到,他们正在延续着一代代无比愚蠢的事情,从村子里老年男性都看不见来分析,他们这个“伏彦节”,应该是延续很多辈的事情了。
韩菡萏一脸阴沉的回到苏一身边,心情早已经沉重的很不是滋味。
他想不到,现在还有这样愚昧的规矩能束缚人的地方存在,这在他看来,几乎有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确实都发生在他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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