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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为何连小小奴婢也不如[2/2页]

重生夺凤位,我坐稳帝王心头白月光 糊糊星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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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尾却有大家风范…”皇后勃然大怒,将绣囊重重扔在地上,“好个一针一线!苏氏晚昭,你是想天神降罪我栖梧吗!”
  苏晚昭瘫坐在地,她分明仔细瞧过,那针脚极其相似,怎会如此轻易就被皇后发现?
  微末上前跪在殿中,“皇后娘娘恕罪!王妃诚心,昨夜苦熬至三更…”
  话未说完,殿外忽有金戈击玉之声破空而来。
  “儿臣参见母后。”
  赵晏靴底碾过满地凌乱,薄荷香随风漫进殿中,他俯身拾起绣囊,指腹在“丰”字尾端突起处流连摩挲。
  “这背面的抢针,是儿臣昨夜握着晚昭的手改的,算不得易手。”
  皇后拍案怒斥,“荒唐!你何时学的刺绣?”
  “母后忘了?”赵晏将绣囊系在腰间,“十二岁南寻治水,儿臣在河工处学的。”
  他忽然解下外袍裹在苏晚昭肩头,“晚昭怕针法粗陋辱没农桑,是儿臣强要添这几针。”
  贤妃的寇丹紧紧陷进掌心,“锦澜王倒是怜香…”
  “贤娘娘,”赵晏转身轻笑,“您鬓间明月珰的缠丝松了。”
  修长的指节探向贤妃头饰,贤妃只觉鬓间一痛,半截断发已被赵晏擒在手中。
  殿内阵阵死寂。
  皇后盯着那断发,想起先帝驾崩当夜,这狼崽子也是这样笑着拧断了叛臣的脖子。
  “若无他事,儿臣退下了。”
  离开仁明殿时,恰听殿内传出瓷盏碎裂之声,金顶马车在殿外候立,马儿发出不安的喘息声。
  苏晚昭几乎是栽进马车的。
  方才赵晏披在她肩头的玄色外袍缓缓滑落,露出里面被冷汗浸透的月白襦裙。
  “王爷…”她开口间声线丝丝颤抖。
  赵晏斜倚在金丝软枕上,手指把玩着那枚五谷绣囊。背面定是微末所绣,方才他只当是这婢子故意变针陷害,如今细看,两面相像程度倒也算鬼斧神工。
  皇后并未说错,背面绣工确有大家风范。
  他扫一眼跪在角落的人,“起来。”
  微末重重叩首,“昨夜奴婢怕王妃熬坏身子,自行收尾却险些害了王妃,请王爷降罪。”
  “与你何干?”赵晏将绣囊轻飘飘扔在地上,“王妃不知绣囊不能易手?既熬不得深夜,索性不绣便是。”
  车辕突然压过宫道上的凸痕,苏晚昭扑倒在赵晏膝前,“妾身一向最是听王爷的话…”
  赵晏勾起她泪痕遍布的脸,“倒成了本王的不是?”
  “不、不是的…”
  苏晚昭慌乱地想要解释,赵晏却已兀自收回手去,“王妃今日,倒让本王想起了南境战俘营里被吓破了胆的鹌鹑。”
  “什么…”苏晚昭纵是做梦,也想不到赵晏竟会拿鹌鹑来比喻她。
  男人将珠串垂帘拉起一角,车驾正路过陈贵妃旧居,家法二字又激得他青筋直跳。
  他不自觉将目光投向角落里淡定自若的身影上,“这般胆色,怎么连小小奴婢也不如?”

第6章 为何连小小奴婢也不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