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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证办不了,回去以后不要剧烈运动,免得**再次深入错位。”
      “是是。”于老头连忙点头,带着周小花与陈夕象离去了。
      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医生扬眉,口罩下的笑容逐渐猖狂。
      神他妈缩阳入腹,又有谈资了。
      殊海市医院旁的凤阳菜市场,一间年岁极老的米线铺子。
      陈夕象小时,每次来市里看完病,陈蛰龙都会让他在这里吃猪脚米线,记忆犹新。
      这里的猪脚米线份量十足,猪皮会盖满碗面,下面藏一个软糯香浓的红烧猪蹄,不过十八文一碗,这还是最近猪肉涨价了,以前更便宜,只要十三文。
      周小花吃着热乎的米线,鼻子和嘴角不停抽抽,眼眶红得不行,是想哭又不愿哭。
      到底还是少年,十五岁的年纪,能耍多少心机诡计。
      又不是漂亮女孩子。
      陈夕象和于老头没吃,中午要和家人一起吃呢。
      “你一个人从那家族里出来,也没户口簿和身份证?”于老头指尖敲着桌面,心疼道。
      周小花面朝大碗说:“没有,以前都没听过这些。”
      祖传的靖安帝亲笔通关手谕倒是有,不过给他搞丢了。
      “那怎么办?你这是黑户啊,人医生都说了要做手术,不然有坏死风险,你就变太监了。”
      周小花浑身一颤,呜咽起来,而后又企图用猪脚堵住自己的嘴。
      “唉……你们这群家伙。”于老头沉重叹气。
      武道家族,他颇有了解,但在他印象中,姓周的只有隔壁天沐省有一批,以前是顽固封建份子,现在是周氏财阀集团。
      可那是入世的大盛家族,手眼通天,与周小花初见时那穷酸样明显不沾边,且也没听说有这么个“小”字辈的。
      “你爹叫什么?”于老头复问。
      “邓鹃平。”
      又是个入赘的。
      “啧,是干什么的?”
      “种田的,农民。”
      “那你妈叫什么?”
      “周猛兰。”
      “……额?啥?猛男?”
      “猛兰,猛犸的猛,兰花的兰。”
      “额,干什么的。”于老头有些麻爪了,没听过这号人啊。
      “杀人的,刺客。”周小花如实道。
      于老头没兴趣再问了,怕了解到一些不能听的内幕。
      他敲了敲掌心,看着周小花吃完一碗米线,二人大眼瞪小眼,谁都没说话。
      “吃饱了吗。”于老头还未下好做决定的心意。
      “没有。”周小花老老实实的答道。
      又一碗粉端上。
      此后又一碗。
      再一碗。
      真他妈能吃啊,于老头暗自感慨。
      随后他叹了口气,对周小花问道:“有地方去吗?”
      “没有。”周小花低头,对自己心里的那一丝得逞的喜悦感到羞耻。
      我辈武者,本不应如此的。
      于老头润了润嘴唇,张嘴,又闭嘴。
      实在不忍心啊,如此翩翩少年,还可以成为对社会有益的人。
      “来我家住吧。”
      一旁陈夕象默默闭眼,得,又要多一张嘴蹭饭了。

48.得手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