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霓的嘴唇扬了扬,想着难怪傅译晨也你的压力这么大,原来总是活在旁人的监控中,无论他做什么,都会有人知道的。
这种感觉可真是讨厌。
“外公,我刚刚可以没有输哦。”宋佳霓玩笑着问,“您不怕我赢了,以后译晨相回云州傅家来看看您,陪陪您,还得跟我请示请示?”
“他现在回来,不跟你请示?”
老爷子没好气地说。
“那您就高看我了,夫妻之间总得有一个人当家做主的,我与译晨分工明确,职权清楚,我们各管各家,宋家的事情,我说了算,他的家事,他说了算。”
傅译晨也连忙解释:“外公,我不能回云州来,跟佳霓没关系,是我自己不想回来。”
“你给我闭嘴。”老爷子突然发了脾气,质问傅译晨道,“如果没有她,你会不回云州来?你好端端地跑到都城去做什么?还不都是为了她?”
“爸爸,不是说好不发脾气的吗?”老爷子这一发脾气,几个小辈都给吓着了,大姨忙着劝慰。
“你姓傅,是我傅家的人,不继承我傅家的产业,去继承楚家的祖业?”老爷子问,“你忘记是谁把你害得这么惨的?如果没有楚家跟宋家的恩怨,你会在感情上这么受挫?如果不是姓楚的一开始就骗你妈妈,你会有这么不堪的童年?”
“当年是你们不要我,是你们非要把我送到江城去的。”提起当年的事情,傅译晨的情绪一下子被拉回了当年他离开云州的情景。
父母决裂了,父母指着那个欺骗他的男人说:“我恨你,看到你的‘种子,我都恶心。”
她亲手把傅译晨推倒楚闫衡的身边。
傅家的人刚开始想要留住傅译晨,但是最后,依旧决定将傅译晨送到了江城。
所有的人都在计较那段充满阴谋的情感里产生的得失,却无人顾忌一个十四岁少年的心理变化。
那时候的傅译晨感到了“冷”。
那种“冷”不是因为温度冷产生的“冷”,而是从内心里渗透出来的“冷”,一种无法抗拒的“冷”。
傅译晨激动地跑了出去,明杰忙着追了出去,宋佳霓想去追,不过,她追了几步,选择停了下来。
她回头问:“外公,您看过译晨写的书吗?”
“臭小子,敢给我发脾气?”老爷子很不高兴,但是又不知道这气往哪里发,憋在心里很是不自在,“我是他妈妈的老子,他妈再倔强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云州是他出生的地方,也是他成长的地方,可更是他的伤心地。”宋佳霓耐心地劝慰道,“如果他不想回来,就算他的人在这里,也不过是人在曹营心在汉而已,外公何必非要让他回来呢?”
“他姓傅。”老爷子强调道。
“那我这就让他改姓楚。”
“你敢。”老爷子恼怒道,“你敢这么做,我就敢打断你的腿。”
“我知道你们很爱译晨,但是,你们从未站在他的角度考虑过问题,当年他父母的事情,与他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认为自己的存在是个龌龊的、是污秽的,他甚至认为是不该存在的。”
宋佳霓质问道:“当年事发的时候,你们有一个人对他说‘这不是你的错这句话吗?他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物件,他是为他自己而存在的,不是为你们而存在的,他有权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不是被所谓的长辈亲情所束缚?他的生命是命运赋予的,父母只是将他带到这个世上的人,是他来到人间的路径。”
老爷子越听越生气,“你给我说什么大道理?老头子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我还能够害他?”
“我知道你们不会害他,但是,您的这个决定让他不高兴。”
宋佳霓重新做到了麻将桌上,瞧着诗诗说:“妹妹来一局,一局定胜负。”
诗诗看了一眼老爷子,见他没什么意见,便也做到了宋佳霓的对面,“刚刚我有让着你,而且你跟哥哥两个明显作弊,我也没指出来,你若是输了,可不要耍赖哦。”
“我输了,我来说服傅译晨留下。”宋佳霓特意强调说,“不过,如果我赢了,请大家能够尊重傅译晨的每一个决定,他需要自由,他也有能力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好。”
两人开始摸牌,宋佳霓说:“这一次,我们用我们江城的麻将规矩来,不要东西南北中发白,两个人打不捉炮,只能自摸。”
这样一来难
第196章 他需要自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