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有古怪!
吴冬雪眯眼思索两秒,倏地灵光一闪。
嘴角黑痣!
火车站站口带头抓人的男子,嘴角同样的位置,亦有颗大黑痣,两人相貌形似,极可能是亲人。
我去年买了个表,这年头的敌特,都流行家族作案吗?
林鑫京那儿有三兄弟,这儿就有同家二人。
吴冬雪轻掐吴秋月腰间的肉,待她转头来,细声道:“有情况,我带墨青阳离开一会儿。
三姐,你帮我们打掩护,位置别被抢了。”
猫脸皱巴片刻,吴秋月点头,“安全在先,遇事让墨青阳挡在你前头,别当出头鸟。
还有,小看我是不?谁敢抢我位置,我骂他个狗血淋头。”
“嘿嘿,哪敢小看您老哟。”
吴冬雪给墨青阳使了个眼色,后者意会,两人找了借口,一前一后离开。
她将情况细细说一遍后,墨青阳正襟危坐,心底隐有不安。
在火车餐房工作,可动的手脚就多了。
况且,他们并不知道,她是独自而来,还是协有同伙。
若有同伙,数量多少?分别扮作何种角色?
为免打草惊蛇,他们没有直接找铁路公安,而是祥装去餐车吃饭。
餐车内桌椅齐整摆放两侧,统共十张餐桌,每张餐桌配有四张椅子。
桌椅上全套有白色套布,酱油配料置于靠窗的一侧。
下午三点多,餐车内只有寥寥几人,两个餐房工作人员,正清洁打扫。
嘴角有痣的杜鹃赫然在列,她有些魂不守舍,抓着抹布一直擦同一个餐盘。
喃喃自语,“我这样做真的对吗?有多少人会因我而死?几十人?几百人?”
忽的,一片阴影罩下。
手里的餐盘被夺走,两手被绑起,她被摁在角落。
“你做了什么?!”严肃森冷的女音砸向她,杜鹃回神一看,是吴冬雪,她的目标之一。
她大惊失色,正想高喊,冰冷锋利的小刀,嗖地塞进她嘴里。
舌头一动,刀锋直接划破血肉,血腥味瞬间漫开。
“呜。”杜鹃的泪飙溅而出。
吴冬雪才不管她痛不痛苦,敢做敌特,就得承受被发现的苦果!
她不耐地再问了一遍,杜鹃哆嗦着仍是不肯答话。
杜鹃瞟向餐车内部,只望有人发现此处异状。
却见同僚大妈正背对他们,和几个客人谈天说笑。
餐车的人都集中在那,无人往这头看,心底深感惶恐。
人在惊慌之时,往往会下意识地看,自己最紧张的东西。
杜鹃眼珠子向下一撇,朝餐柜底扫视。
墨青阳眼明手快,蹲下在餐柜底仔细摸索,摸出一个麻布袋。
眼看麻布袋被找到,杜鹃彻底失神,蒙管嘴里鲜血淋漓,她作势要叫。
“艹。”吴冬雪一个手刀,将她击晕,藏到餐桌下。
两人动作飞快,将麻布袋打开环扫,登时瞠目惊愕。
是带绑绳的土炸药包,和五个空玻璃瓶,瓶身有“甲胺磷”的标识。
墨青阳眸色晦暗,“甲胺磷是高浓度农药,服用一定剂量会致死。”
瓶子全空,再串联
第30章 这位女同志,你怎么吐血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