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原因,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慕容麒一席话,令在场的众人全都很震惊,除了冷清欢。
慕容麒说她身怀有孕,不适合过度操劳,耗费心力,这件事情只管交给他去做,不用再费心。
她并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慕容麒却放在心上了。
今日既然趁着这个机会,在冷相面前将所有事情挑明了,他就绝对不会是无的放矢,肯定手里有了一定的凭据。
冷清琅也慌了,因为慕容麒的猜测已经逼近了真相。她有点害怕,不知道慕容麒究竟知道了多少?今日又是否是有备而来。
她自然不能承认,一口否定:“清琅这些时日一直在庄子里修身养性,足不出户,对于王府还有相府里的事情全然不知。更遑论是无缘无故地杀害知秋。她可是与我一同长大的伙伴,胜似姐妹。王爷不知道听信了谁的谗言,这样污蔑清琅,她可有凭据?”
这是指桑骂槐,直指冷清欢。
冷清欢并不辩解,反而也悠闲地端起了一旁的茶盏,轻抿一口,润了润嗓子。
慕容麒面上的表情极平淡,看不出什么情绪,更加显得高深莫测,令人捉摸不透,他是胸有成竹,还是在故弄玄虚?
冷相也没敢莽撞开口,替冷清琅辩解,只能静待事情发展。
“从一开始,知秋身亡,我们全都忽略了一处细节,就是知秋前来相府的真正目的。她说是来寻府上管事,其实也不过是个幌子,真正为的,却是冷清骄脖子里的那块玉佩。
玉佩在知秋落水之后便不知去向,因为它并非是特别名贵之
第560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