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以为，亡命之徒本该为其所为履行后果。不若统统灭去，还大秦社会清明。”
“赵高，朕问你，咱大秦子民的命，贱吗？”胡亥盯着作着辑的赵高。
赵高听到胡亥这句话，在心中快速思索。然后缓缓起身，直面胡亥。
“老子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芸芸众生，皆平等。”赵高平静地看着胡亥。
“好，很好。既然天下攘攘，皆我大秦子民，那为何那些有罪之人的命，不能留呢？”
此时，赵高只觉得胡亥不一样了。胡亥所言乃是临时而言，绝非有他人告知。赵高双眼深邃，盯着眼前这个皮肤白皙的青年帝王，他因过度纵欲而消瘦的脸庞和以往一般，别无二致。可是他的双眼却有了从未有过的坚毅与绝决。
双方陷入长久的平静中。兰池湖面在夜色中映射着皎洁的月光。
最后胡亥开口，“赵高，朕想和你说一些体己话。”
赵高身躯一震，“臣洗耳恭听。”
“赵高你曾为赵国贵族公子，必也恨秦入骨吧。”胡亥看着眼前的赵高，皮肤白皙，浓密恰好的眉毛，挂在一双好看的眼睛上，鼻梁高挺。举止不凡。
赵高闻言，大惊失色，赶忙说，“臣侍奉始皇多年，常伴其左右，念及始皇恩惠，早已将秦国当做自己的归宿。”
“呵呵，赵爱卿，朕说是体己话，就是体己话，你放松，就当朕为好友，莫要惊慌。”胡亥笑着，用手拍拍赵高的肩膀。
赵高愣神许久，他不知眼前的帝王，所说何意。但却执意认为胡亥绝非只是与自己说体己话。反而认为其开头乃麻痹自己之言。
想到这些年，自己对三公九卿，嬴氏宗室的贿赂，和私底下任人唯亲，买官卖官之事惶恐不已。始皇在时，他便将咸阳令换成了自己的女婿闫乐，早有不臣之心。
只是这些年忍辱负重，养精蓄锐。就算不能给秦国当头一棒，也要拼出自己一条命，让秦国手忙脚乱。不为别的，就为亡国之恨，和·······
胡亥深深地看着赵高，知道现在他是不会开口的，只好自己先聊。
“赵高，朕知道你恨秦国，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秦灭六国是为了一统天下，结束几百年的战火纷飞。这是历史的必然走向。即使让历史重演，让你赵国统一，也会遭六国，包括秦国百姓的怨恨。”胡亥对赵高缓言。
只是赵高心不在焉，只是分析胡亥这句话有无损己套话之意。
胡亥继续说，“你才华横溢，书法一流，武功高强。为人处世也滴水不露。”
第10章 往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