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韩信正手执长戟,站在沛县县衙门口,垂着头打瞌睡,偶尔被蛙鸣惊醒猛地抬头,接着又缓缓地垂首,合上了眼睛。
他已经在这站了五天了,还都是夜班。白天则躺在自己的房间看着萧何给的《道德经》,然而一篇还未看完,他就呼呼大睡。
只是在梦中,看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对着自己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他问老者,这是何意,老者呵呵一笑,又说道,“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惟弗居,是以不去。”便消失不见。
醒来后,他眯着眼发现,枕边展开着的《道德经》,嫌弃地看了一眼,便把它卷好,放在榻里,不再管它。
《道德经》虚无缥缈,奥义高深,韩信真不懂它的意思。
他唯一读得懂的便是《孙子兵法》。因为那是父亲从小便教自己的。
此时他执戟站在县衙门口,梦见了那个老头,这时,他直接问道,“老先生,您上次说的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老者见此,也不再回避,而是看着他平静地说道,“圣人在处事方面采取了“无为而治”的做法。实施无言的教化方针,任凭万物自然生长。
给万物生命而不因为这一点将其据为己有,养育万物也不因为这一点而自恃能力甚高,帮助万物成就自己也不会居功自傲。
只有身兼功德而不自恃功德,功德才能不散去,才能帮助自己成就不朽之功。”
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却忘记了梦中的老者讲了什么,但是他却睁大眼睛,精神抖擞地站在县衙门口,执着长戈。盯着面前湖面上荡漾的皎月的光辉。
突然一只手在自己面前晃悠,一个幽幽地声音从背后传来,“小伙子,在看啥呢。”
吓得他猛地浑身一颤,汗毛耸立。只见一个身着粗绢深衣的四十多岁胡子拉渣的大叔,眯着眼打量着自己,啧啧称奇道,“小伙子,我看你骨骼惊奇,怕是以后有大出息啊。”
韩信闻言苦笑一声,“我只是个执戟郎中,能有什么出息。”顿了顿又道,“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或许过不了多久就要离开这了。”
“啪!”刘邦闻言狠狠地扇了韩信一巴掌,韩信捂着脸其不可置信的看着刘邦,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打自己。
“啊呸!该打!”刘邦扭头往地上吐了口痰。
他朝韩信说道,“老子像你这么大,也钻进过别人胯下,你这算什么?你可是有大前途的人。”
然后神秘兮兮地凑过去说,“再说了,沛公可是一个英明神武的人,今日他可被封为武安侯了。赏千金呐。”
“关我何事。”韩信冷笑一声,漠然地看着他说。
然后又开口道,“我听说他是一个色胆包天的人。”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
第118章 沛公月下理韩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