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姬宫，胡亥示意宫人们不要声言。
他轻轻地走进姬宫，只见獯粥正跪坐在内室的席上，对着铜镜梳妆。
透过铜镜，胡亥看见獯粥双眸凹陷通红，眼底带着一些乌青，显然是没有休息好，可能还哭泣过。
胡亥悄悄进来，其身影无声地投射在铜镜的角落，獯粥无神的双眸流转，梳妆的手也顿住了。
她浑身颤抖，身形僵硬地转过头。
胡亥这时方才看清獯粥，她几乎变了一个人，是那种由内而外的变化。
她不再有那种灵气和干净，就像吸了罂粟。
胡亥的手有些颤抖，走向獯粥，紧紧盯着她通红的双眸，缓缓握住，并扯着她的手，对其沉声道，“何以至此？”
“日日思君，不见君。妾有意，陛下······”獯粥眼中泛着泪花，抬眸定定地看向胡亥，豆大的泪珠从凹陷的眼眶里滚落。
“朕无情？”胡亥声音沙哑道。
“不是，是臣妾太痴了。”獯粥的眼泪夺眶而出，不停地滚落，打在胡亥的手背上。
“痴儿，想朕怎么不去看看朕？”胡亥双眸湿润，心痛道。
“臣妾怕打扰陛下，秦国百废待兴，陛下日理万机。臣妾先前有一次鼓足了勇气，去寻见陛下。
回来后，才觉得后悔，打扰了陛下。
从那以后，獯粥便不再去寻陛下，而陛下便再没来看过獯粥。
臣妾每日都梦见陛下，每每惊醒皆是镜花水月一场。”
獯粥垂眸，泪水沾湿了她乌黑浓密的睫毛。
胡亥见此，深深叹息，颤抖地伸出手，拿起一旁的梳子，为其细细梳妆起来。缓缓开口道，“日后
第34章 镜花水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