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够了的周震渊,忽然变了脸色,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在这几天里积压的怒气如火山一样爆发了,怒不可遏地吼叫着:“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长舌妇,除了告刁状,你还会干什么!挑拨我们母子的关系,最恶毒的就是你这种人。真以为我吟的那几首诗是在夸你么?那是再嘲讽你!”
周震渊的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萦绕在屋中,久久不能散去。
兰溪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知所措,委屈和无助环绕着身体,最意想不到的是,自己深爱的震渊哥哥,居然这么轻蔑的说自己。兰溪的心像被刀割了一样,疼的说不出话来。
哀莫大于心死,心痛的已经哭不出来了。
兰溪也没哭,也没作闹,一个人在收拾着东西。
周震渊也不理她,在他眼里,兰溪一直是那个只会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丫头,根本不会离开自己。
不一会,兰溪收拾好一个小包袱,她回头看了一眼,本想着周震渊能劝阻一下,但周震渊却无动于衷的躺着,这一回头就是心死的时刻。
出门前,兰溪还是不死心的回顾周震渊,但他依然一动不动。
那一刻,眼眶再也收不住泪水了。
兰溪一路上只顾着低头走路,谁也不理。
在屋外闲聊的兰毅看到女儿回来,格外的兴奋,但兴奋之余却感意外。
“女儿,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兰溪则不回话,只是往屋里走去,大大咧咧的兰毅也不在意,继续和朋友聊着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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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兰溪肝肠寸多心被伤,周母火冒三丈险晕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