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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怀疑我对她动手吗!”
  昭阳深呼吸着,“是,我是瞒着顾郞她已经死了,但她死的羞耻!她是偷完人被我的人发现后愧疚自杀的!”
  “我不愿意将这种腌臜事透露到顾郞的耳中,这才隐瞒下来的!”
  顾擢脸色微沉,指头紧捏着那信封被烧掉的一角,怀疑反问:“偷人被你的人发觉?”
  “可是你让我陪你那日?”
  “是!”
  “那你为何当初不直接与我说明?”
  昭阳有些慌张,却极快反应过来找补:“虽说顾郞那几日再寻找她,但我是真觉得她不该顾郞这般担心,心里发闷,这才故意不说。”
  “既然你说是偷人自杀,那鸢鸢呢?没了娘亲又不在顾家,她岂不是一人在街道上乞讨?”
  昭阳还想辩解什么,却忽然停了下来,转而盯看向顾擢,立马就委屈了。
  她捏着帕子,望着顾擢,泪水立马就掉了下来:“顾郞,你还是怀疑我!”
  “我再怎么骄纵,我又怎会对一孩童下手!”
  “不过是不愿意让一些腌臜事脏了你的耳朵,你竟然是这般想我的!”
  越说下去,昭阳话中都带着极其浓厚的哭腔。
  顾擢闭了嘴,连忙抱着人低声一阵哄说。
  直至哄到人心情安抚了些,昭阳吸了吸鼻子,红着眼嗔怪的瞪了眼顾擢,握拳捶在他的胸口上,哼声道:“不理你了!”
  话罢,人转身就走。
  顾擢也没心思去追上。
  他的视线留在那件带了血迹的衣裳,温和的神色再次微沉阴鸷。
  晚上。
  谢挽宁对着黄铜镜揉搓了下脸,正准备起身睡下,房屋里又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
  她身子微顿,透过黄铜镜内,下意识看向窗口的方向。
  那暗角阴影处,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高大壮朗的身影。
  谢挽宁被吓得连连起身,躲在木桌后警惕的看向那处:“谁?!”
  “我。”
  帘帐后传来男人冰冷低沉的声音,手指出挑起那帘子边,稍欠身而走出,露出那张极具有攻击性的面庞。
  “祁王?”谢挽宁眉头微蹙,疑惑的看向眼前男人。
  刚要往前走一步,想起那晚上萧南珏眼下红晕,富含情迷的模样,谢挽宁驻停在原地,歪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怎的。”萧南珏挑眉反问:“可是本王脸上有什么东西。”
  谢挽宁摇摇头,半开玩笑:“就是惊讶殿下竟是清醒而来。”
  “本王来寻你,倒也是算为了那晚的事情。”
  萧南珏耸了下袖子,跨步径朝谢挽宁那走去,目光紧锁在她的面上,转而流下:“那次本王的毒,是如何解的?”
  对上他的眼,不知怎的,谢挽宁心底徒生一丝恶劣之情。
  方才的慌张遣散半分,她移开眼,双手互拢抵在胸前,面起一丝羞意,“自是如当初殿下所说,以我献身换取合作。”
  萧南珏诧然谢挽宁的坦荡,眯眼:“竟这般乖顺,连事后也不用本王负责?”
  “既是换取合作,又怎能要求负责,”谢挽宁垂眉低下,“再者,给祁王解毒,本就是臣女之幸。”

第20章 不需要负责[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