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便有安澜国的天神,遭遇天雷神罚身形俱灭。天地规则变动后,安澜国太子继位,强势横扫魔宫,魔宫宫主姬月茹下落不明,继位后的南宫月笙,如天神降世,趁着大周帝国境内世家实力削弱,楚王殿下不在金陵契机,发动战争,如今已经拿下十二座城池,打到龙城边境。
这十二座城池中,又一城因部将誓死顽抗,被一位脾气火爆的天神当场屠城,结果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众生的怨念化作天罚,将这位天神轰了个形神俱灭。九州之神为之哗然,都纷纷避世不出,至少不愿意直接对凡人出手。
国难当头,大周皇帝拿下了潜伏在金陵的安澜国公主,南宫月茹。而龙城,有着九州门这样的庞然大物矗立,作为天然屏障,南宫月笙也不敢轻易攻打龙城,于是战争陷入了胶着之中。
作为两国递交和平协议的条款,南宫月茹下嫁杜子然,安澜同大周结为姻亲,安澜归还两座城池,但大周要向安澜纳贡十万旦粮草,同时拿柳羽菲作为和亲郡主出嫁安澜国主。
大周朝野震动,朝堂上下,陷入胶着之中。有臣子认为这是卖国重罪,也有臣子认为这是委屈其全,更有臣子认为这是保存实力,等待楚王殿下王者归来,再创奇迹。
唯有王宇文一脸淡漠地扫过群臣:“若打,拿什么打?安澜太子乃妖帝转世,无人可与之匹敌,纵便倾举国之力,又能拿南宫月笙如何?”
“那依王家主之意,该当如何?”谢道轩冷声问道。
“南宫月笙从一开始的目的便不是攻城略地,而是柳羽菲,只要交出柳羽菲,便能平息这场纷争。”王宇文仍是一脸淡漠的样子,那眸底隐藏的算计,却让谢道轩胆颤心惊。
谢道轩的才学只会,远不及王宇文,若非羽菲在背后指点,只怕他还营造不出谢家略胜王家一筹局面,只是随着楚王殿下和羽菲莫名其妙的消失,谢家反而同王家的交锋中,陷入了被动。
他试探道:“羽菲同殿下,如今已经失踪六个月有余,不知道王家主要从何处找回羽菲?”
王宇文淡然道:“臣相信皇上一定有同楚王殿下联络的法子,如今国破家亡之际,皇上可切莫私藏。”威胁之意,毫不掩藏。
周成冶又何曾听不出王宇文的胁迫之一,只要他没有任何办法联系楚豪同羽菲,那等待他的将是一场宫廷政变。
“楚王想来不惜束缚,朕也不想拘着他,时机一到,他自会出现。”周成冶起身,明黄的龙袍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至于羽菲,国师曾言其为龙凰命格,得之得天下,莫说她不在金陵,便是在金陵,朕绝不会将她交给南宫月笙。”
南宫月笙开出的条件非常多,他可以容忍南宫月茹嫁入杜国公府,却决不会将羽菲推向安澜,不仅仅是那所谓的预言,更是因为,羽菲在他心中,重要性已经超过了整个江山。
甚至他有时候会想,若他可以倾天下之力,换她一世深情,他是否愿意交换。答案是愿意的。这世上在没有人比那个女子,更加讨人喜欢,仿佛全身上下都充满着神秘的诱惑,没有人能猜出她下一刻,会带给人怎样的惊喜。
杜国公府,杜子然将自己闷在屋子里,闷头苦酌。
桌案上明黄的圣旨,在阳光投影下,格外的刺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生在皇权漩涡中央,难道注定此生无法摆脱权利的束缚吗?
“问世间情为何物,为何生死难相许?”杜子然提起酒坛子,闷头喝下,满肠相思与愁绪,都下了肚。
“可是,我终究小觑了人心,让你蒙受痛苦与屈辱,我的心口,何尝比你松快?划在你身上每一寸的伤痕,都好像在我心里凌迟了千百倍,我这颗心,早已千疮百孔,鲜血淋漓,你可知道?”杜子然又猛地灌下一坛酒,那张本该是风云轻淡的淡雅容颜上,沾满酒水与凄苦绝望。
圣旨已下,纵便为了生养他的亲人,他也别无选择。
陈晨轻轻跳下窗子,走到他面前,抢过他面前的酒坛:“你喝的酩酊大醉,却将我置于何地?是我太作,才会错失了这段缘分吗?”
“我其实……也是喜欢你的,在你身边侍奉你的日子,并不全都是屈辱,至少还有很多快乐美好的回忆。”陈晨猛地灌了自己一口酒,也不管杜子然能不能听进去,自顾自道,“因为爱上了你,所以才要远离你,你有你的家,我不能干扰你的生活,孽情由我一人背负就足够了。”
因为爱上了你,所以才想保护你,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默默为你撑起一片天地,看着你娶妻生子,儿孙绕堂,最终自己孤独老去……
陈晨轻声一叹:他喜欢林明轩,喜欢的是他身上那股浅浅的清雅温润,曾经的杜子然,也是那样的。与其说他爱上了林明轩,不如说他将林明轩当成了可以替代杜子然的影子,最终身陷其中,只是终究还是一个无缘的结。
“我大抵真的喝多了,不然怎么可能听到你说喜欢我?”杜子然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再看了看陈晨,“羽菲说男子汉大丈夫,当敢爱敢恨,我…我是想强要了你,让你属于我,可终究还是不想违逆你的意愿……”
“什么?”陈晨眉头紧皱,“又是那个死丫头,总是出这些稀奇古怪的招数,哼,
第二百章 问世间情为何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