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个金钱松是觉得这院子里住的人又不少,她会比较看重面子,所以选择这一招想让她主动开口搪塞过去。
正如金钱松想的那般,经过这么一吆喝,院子里住的人都纷纷从房间里起来悄摸探头瞧着外面的动静。
“押下。”柳念念边淡然吩咐钟氏兄弟边拿起了一个毛毯包住怀里的女儿。
金钱松哪里受过这样的罪,被反剪双手在背后立即疼得哇呀乱叫,“啊啊啊!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分明是你带着我进来,说你相公不在家,现如今被发现了你翻脸不认人!”
“金钱松你少血口喷人了,将军夫人不是你能诬蔑的人!”容氏瞪眼怒斥。
在这院子里住着的除了在场的这些,就都是些爱看热闹的老妇人,一个个耳朵伸得比什么都长。
柳念念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然后吩咐:“把嘴给堵了。”
看着钟永和钟华把金钱松和那家奴的嘴给堵上之后,她又抱着孩子走出房去,道:“这雨大雾重的,各位婶子还是关了门睡觉吧,明日还要活计要干。”
闻言那些个妇人这才讪讪然准备缩回脑袋去,这时她又道:“这个金老爷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必各位婶子比我一个外来人要清楚,所以我希望各位婶子心里能明辨是非,不要乱嚼舌头。”
要说‘金钱松想对柳念念不轨和‘柳念念勾引金钱松这两个说法,肯定是后者更有爆炸性,让人更有想听和想传的冲动。
可是柳念念这话已经如此明白地说了,这些个老妇又心知这洹阳城还要靠她和张云成重建,所以一个个心里就打定了主意不能乱传这个是非。
钟永和钟华将金钱松和那个家奴五花大绑丢在了大厅内,其余跟着金钱松一起来的家丁看着也不敢吭气儿,只畏畏缩缩地躲在一边。
经历了这么一出之后,柳念念再无睡意,坐在房内听着雨声发呆。容氏也是担心杨志明的安危没有睡意,敲门得了应允后走了进去。
“先前洹阳河决堤的时杨大人带着士兵堵了多久?”
容氏先是沉默,然后才叹气道:“我也不知,当晚他就让人带我们母子去了昌州,此次还是我们第一次回来,我也不知道他在洹阳河边堵了多久。”
听着她这声音有哽咽之音,柳念念赶紧安慰:“你别担心,现在不同往日,已经派人挖过了沟渠,人手又多了许多,他们一定会没事能堵住河水的。”
“嗯。”容氏勉强一笑,“夫人方才没事吧?”
“没事,幸好有你起来叫了一声,不然我睡着了真是不知道他偷摸进了我的房间。”
“我也是担心我家老爷加上这个金钱松在外面所以睡得不踏实,谁曾想出来一看,就见到那个家奴在门口守着。不过夫人没事就好,不然这个恶人千刀万剐也剐不清他的罪!”
“先前你说你也是被他骚扰,难道杨大人不能奈他何么?”按理说杨志明是洹阳城的知府,应该就是他说了就算,这个金钱松能有什么本事逃了这罪?
“那次我也是同夫人这次一般,他未能得逞,然后他强词夺理又收买民众,我家老爷这才拿他没办法。”
第三百七十三章 心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