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准备几个好酒好菜,并且又觉得家里的酒不是很好,还派人去外面酒楼买了几壶好酒回来。
然后便是等着阮晔上门来。
仗虽然打完了,但是张云成还是不得空闲,不是进宫去和皇上商讨事情,就是在校场里面操练士兵;待他回来之后换好衣裳洗过手,阮晔也就上门来了。
“阮将军请坐。”柳念念客气招呼他。
阮晔反手做请:“郡主请。”
三人中还是张云成最先掀袍坐了下来,然后依次是阮晔,柳念念最后给两人倒了酒,这才坐下。
“这一杯酒我敬阮将军,谢阮将军先前的搭救之恩。”
“郡主客气,微臣虽然有心想救郡主,但最终还是让郡主受了无妄之灾。”
柳念念微微一笑:“阮将军说的哪里话,要不是阮将军在城门口前将我们放走,我此时可能已经到阴曹地府里面去了。”
阮晔挑眉,有些惊讶的模样,没有想到柳念念竟然知道他在城门口认出了她。
“因为先前一直以为阮将军是连城幽的人,所以就算阮将军正名身份凯旋而归,我也是不敢请答谢宴请阮将军,请阮将军见谅。”
……两人又客气了好些句话,张云成坐在两人中间,不发一言,但是存在感丝毫不减。
末了柳念念实在是找不到话题了,低头吃菜了好一会儿后这才斟酌开口道:“先前我女儿景佳被人贩子抢走了,我带着人寻去,到了一处桥路庄,结果被那里的村民给围堵起来了。”
说着她抬头去看阮晔,桌下左手暗暗和张云成的手牵在了一起。
阮晔嘴角噙着淡淡微笑,不言语。
“后来我就用武力将景佳给救了回来,同时还在那里躲了几天,再后来的事情……想必阮将军也有耳闻了,我留在那里驻守的属下前几日回来了,把所有的事都同我说了。”
柳念念这言外之意便是:你什么意思你就直说吧,不用玩那么多阴谋诡计了。
可是阮晔倒是沉得住气,还是闷声不吭;柳念念有些心急还想开口,被张云成紧了紧她的手,她这才把想说的冲动被忍了下去。
不说就不说!看谁更能忍!
等了约莫半刻钟,阮晔捻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用袖角擦干净了嘴角,这才道:“郡主是个敞亮人,那微臣也就不说暗话了,那块令牌是生母唯一给微臣留下的遗物,还望郡主能归还于微臣。”
柳念念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重要我知道,但是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想说,那些人真的没有将任何令牌给我。”
“你的东西我夫人拿着也没用,如果东西真在我夫人手里,她自然会二话不说还给你的。”张云成开口说出这顿饭上第一句话。
阮晔坐得笔直,咬牙,腮帮子鼓起。
“如果你不信,那我们可以去桥路庄将那些人带来我们当面对峙,他们没给我就是没给我。”
“鸟兽方知大难临头要逃命,更何况是人呢,郡主你说是不是?”
第五百一十九章 令牌去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