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没见你之前，我有一万个问题想要问，可是见到了你，反倒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看着前方飞过去的小鸟，我很平静地说着，“那就什么都别说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顾沉紧握着方向盘说，“我也想忘记，我也想让它成为过去，可是越想忘记，记忆就越深刻。于小曼，难道你已经忘记我们之间的一切吗？”
我支吾着，“我，我只记得那些美好的回忆。”
顾沉突然靠过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那我对你来说，是痛苦还是美好？”
看着他慑人魂魄的双眼，我赶紧别过了头，故作镇静地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顾沉掰过我的肩，紧锁着眉头，“那你知不知道我这六年是怎么过来的？”
“新加坡，很不错。”明明知道他想说什么，我却拼命地岔开话题。我能说什么？我能怎么说？
“是啊，是很不错。可是身在心不在，再好又有什么用？”
我惊愕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我，“我说过你还有东西没还给我对吧！”
是，他是说过，可我确实不知道，我只好说，“对不起，那天我想了很久，实在是想不起来我还有……”
一个突如其来的吻袭来，没有任何防备，他的唇轻易地压了上来，疯狂地肆掠着。我用力将他推开，恼羞成怒地朝他狂吼，“顾沉，你混蛋！”然后推开车门准备下车，却被他的手拽住。
“我的心还在你这。”他说出这样一句话，我的身体僵住了。
沉默几秒后，我坐了下来，说道，“那现在拿回去了吗？”
顾沉看着我，拉长了声音，“于小曼，你把我的感情当什么了？你以为一个吻就可以抚平我心里的伤吗？”
我朝他喊着，“是，是我无情，是我伤害了你。可你以为就你一个人不好受，就你一个人觉得委屈吗？我也很痛苦，我也很难受，为什么你从不会考虑我的感受？”
“你也会痛苦？你为什么会痛苦？因为我又出现在你的世界，打扰了你的生活吗？”他逼视着我，“又或者，因为别的什么？”
我咬着嘴唇，使劲地捶着他，“没错，你说的对！我努力地想要忘记你，我甚至认为我已经忘了你。可是你又出现了，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活生生地打破我的生活？”
他抓住我的手臂吼着，“你以为我想出现吗？我拼命地去恨你，拼命地想要忘记你。可是越恨你就越爱你，越想忘记你就越想你！于小曼，你就是毒品，而我却不小心沾惹了你，从此无法自拔！”
听着他的话，我的动作顿住了，我呆呆地看着他，眼眶里的液体快要流出来，我赶紧看向了窗外。于小曼，你要忍住，你忘记他妈妈的话了吗？你不能告诉他，不能！
“我想回学校。”我靠在窗沿边说着。
顾沉没有说话，车渐渐发动了。
是命运在操控我，还是我在戏弄命运？顾沉，你说你的心在我这，那我的心呢？或许这辈子它都不再属于我。只是，你不会知道。
第四章 谁带走了谁的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