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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祭猎的动乱![1/2页]

绝色一品丫鬟 春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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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儿,别做让我讨厌的事。”聂卿的神情终于不再像之前那般柔和,黑眸中似覆了一层薄薄的霜雪,沁出丝丝寒意来。
      他微撇开头避过她的气息,仿佛十分厌恶一般。
      萧杏儿甜笑着脸瞬间僵硬,看着聂卿的表情里多了愤怨和怒意,“聂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去见谁?那个南梁贱民有哪里好?值得你不顾我的心思,心心念念惦记着她?”
      她越说表情就越狰狞,眼里多了几许狠绝之色,勾唇笑得如择人而噬的母狼:“我告诉你聂卿,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那个南梁贱民!”
      “你对花好做了什么?”聂卿猛抬起上半身,又无力的摔了回去,锁链摩擦着床柱发出“刺啦刺啦”的摩擦声。
      他一听萧杏儿这语气就知道事态不妙,以他对她的了解,她还真的有可能做出一些吃力不讨好的混账事。
      “你果然很紧张她!还说什么你们只有朋友之谊,骗子!”萧杏儿的眼眸里酿着风暴,呵呵冷笑一声,语气一变又道:“不过没事,爹爹和姑姑都说男人喜欢大度宽和的女子,所以我决定原谅你的欺骗,毕竟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只是被那个小贱人蛊惑了而已。”
      “所以只要她死了,我们之间的所有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从此以后,你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萧杏儿说着又缓缓伸手划过聂卿的脸,轻挑着暧昧的弧线,从他的鼻尖慢慢滑落,碰触到他带着湿意的唇……
      她靠的极近,她的头发缠绕着他的黑发,阴影落在他的眼底眉梢,像一条妖娆的女蛇。
      聂卿第一次觉得屈辱,但他此时浑身无力,连躲避她动作的力气都使不出,而且他实在担心花好此时的安危。
      突然,营帐外传来一阵响动,聂卿的心一紧,就听萧杏儿娇笑着凑近他耳边,“你听,祭猎开始了。”
      却说花好这一天确实是危机四伏,险象环生,谁也没料到曹友直的亲信中居然混入了萧弘奕的人。
      昨晚花好遇袭,曹友直马不停蹄就来探望她,态度不仅友善还透着恭敬,这名亲信察觉到异常便把事情报给了萧弘奕。
      “你说曹友直对花好态度很恭敬?”萧弘奕坐在营帐里专门设置的书房里,手里捧着一剪春梅在摆弄,红蕊初绽,正要怒放出它的傲人色彩。
      “是的,属下听两人言辞,肯定他们绝对不是第一次见面。”张兵神情恭敬地跪在书桌前。
      萧弘奕停了停手里的动作,指尖拂过春梅粉嫩的花瓣,精锐的眼睛眯成一道冷厉的线,“张兵,本相记得你曾在沈河帐下效力?”
      “是的,相爷。沈河案发时属下是他的亲兵之一。”其实那时候他已经是萧丞相的人,当年也是他将一部分捏造出的罪证放入了沈河的私人书房里。
      “可还记得沈河的夫人柳氏?”
      张兵想起自己偶然瞥见的那抹倩影,猛然抬头:“相爷的意思是……”
      “之前倒没想起来,此刻想想,姓花的那丫头可不就和沈夫人有几分相似吗?”萧弘奕勾起唇,笑得令人发寒齿冷。
      “这么说,那个宝安县主有可能就是沈河遗孤?”这样就难怪曹友直对她的态度如此恭敬。
      萧弘奕放下手中花瓶,而那朵含苞欲放的红梅却已经被他掐碎在了手心,“看来曹友直是留不得了,张兵,你速速……”
      阴谋的密云已覆在花好头顶,而她对此一无所知。
      动乱开始于皇猎最后的祭猎。
      花好当时也应邀在场观看,谢春风和秦又白一左一右站在她两侧,将她护卫在了中间,祭猎只有大齐的皇嗣武将允许参与,他们是没有资格的。
      她们站在人群中遥遥看着大齐皇帝拓跋洵精神烁烁的走近围栏,将士们在他的示意下打开了手臂粗细的围栏,围栏中早已准备好的数匹白鹿,它们的尾巴上都绑着长长的炮仗。
      这些白鹿便是本次皇猎最重要的祭品。
      礼官抱着皇卷大喊了一堆花好听不懂的吉祥话,待他宣读完,拓跋洵先点燃了供桌上的香,然后接过侍卫手里的炮仗引线,点燃了祭品尾巴上的炮仗。
      “噼噼啪啪!”
      爆竹声在耳边尖锐的响起,祭品们早就躁动不安,这一受惊自然愈发狂躁,纷纷冲向了已经敞开地围栏门,飞奔四散。
      参与祭猎的勇士们已经整装待发,他们身下的马儿嘶鸣扬蹄,每个人都精神振奋,背后的羽箭闪着厉厉的荧光,像急欲冲锋陷阵的将军。
      但在供桌上那根香燃烬之后,他们才被允许开始捕猎。
      有风来,扬起了香线尽头一抹飞灰,同一时间,数十马蹄疾驰而出,勇士们嚎叫着追逐着那些白鹿。
      风云际会,逐鹿天下。
      这便是大齐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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