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简单的标志,却让江湖上多少人不敢靠近
这样为什么,苏苋儿一大早起来便嚷着想回家,拦也拦不住,于是只好由着她吃完早膳后在房里东打西敲地收拾包袱。与她同步的还有东方俨。
纳兰苍?备好了盘缠和马车送她下山,心中暗喜,终于又走了两尊大佛。
看来这东方俨是喜欢上她了吧?不然怎么会跟着人家回去见尊堂呢?
正准备转身回去,却迎面见西门恒急冲冲赶来,还带了个大包袱,腰间别着他那双玲珑锤,不细看他的衣服质料,定会将他当成拦路的山贼。
“西门兄,这是……”
“苋儿呢?走了?”他完全不将一脸关切的纳兰苍?放在眼里,越过他往山下望去,还能看见渐行渐远的马车。
西门恒一把拨开纳兰苍?正欲追去,却被他及时拉了回来。
“西门兄你也要回国?”
“回什么,去朔月!苏苋儿昨天说要和我一块儿好好去玩一阵才回去,今儿脑袋一热就先跑了,真气死我了!”说罢又欲追去。
纳兰苍?又一次及时拉住他,眯眼笑道:“放心,她又丢不了,东方已经跟着一块儿去了。”
“什么?东方俨那家伙也去了?我说怎么一直没看见他。那不行,我更得去了,东方俨那家伙谁知道是不是个衣冠禽兽!苍?,你别再拉着我了!”西门恒扯开他的手,赶紧御轻功追想拿几欲消失不见的车影。
纳兰苍?微笑摇头,难道傻里傻气的丫头比较招人喜欢?
马车厢内,苏苋儿由于多带了个黑面神上路而阴沉着脸,见又闯进来一个西门恒更有种跳下马车的冲动。
苏苋儿一路都忍着硬是没搭理他们,任他们吵也好打也好,自己就做个局外人,看看风景哼哼小曲,把他们摒除在视线之外也算乐的自在了。实在不行,大不了打一场,她也不见得打不过他们。
朔月和平昭是邻国,不过三天路程便到了苏苋儿的家——苏门镖局。
苏门镖局堪称天下第一镖局,护送的镖从未有过闪失,自然,上次的千璃盏是个意外。名声大,规模也大,门口的大匾书写的正气凛然,入到院中,左右各一个兵器架,上边陈放着各种兵器。
右边并起价的旁边插着苏门镖局的大旗,暖黄的底色,中书一个大大的苏字。这样简单的标志,却让江湖上多少人不敢靠近。
苏苋儿左右望了望,平日里该十分忙碌的院子而今日竟如此空旷,难道都去运镖了?
其实,她这次回来是为了跟爹要银钩碧浪枪另半本枪法图谱的。银钩碧浪枪法一共一十八式,每一式都要前一式奠定基础,逐级递进。而当初,爹怕她急于一蹴而就,只给了她半本一十二式,还有六式在另外半本。而今她已经到了这个阶段了,也该向爹要来练习了。
苏苋儿苦笑一下,若不是娘死得早,爹又不愿另娶,导致膝下无子,只有她这一个女儿,那他又怎会将银钩碧浪枪传给她呢?好在她不负父望,有父亲年轻时的风采,担得起这份大任。
罢了,她为了不辜父亲的栽培而付出的汗水,就渗入地底吧,还剩下甘甜便够了。
一念及此,她便甜甜地笑开了,落到他们眼里。
“爹,我回来了!”离家大半年了,再回到这地方,莫名的让人心安。一股暖流涌入心头,这便是家的力量,是亲人的力量吧?
不管行至多远,只要你回头,便会看见为你而驻在原地的家。不需要雍容高贵,不需要红墙绿瓦,只要有温暖,便足以让微笑洋溢。
“爹!爹?”苏苋儿试探性地又喊了几声,回应她的,只有大院苦涩的回声。
大堂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名桃红色衬衫浅绿裙袂的女子漫步走出,见到来人,露出讶异的神色。
“你是……雇主?”苏苋儿微微颔笑,算是打招呼。不过也怪,为什么有客人在家里却没人呢?
那女子缓缓摇头,用一双水眸上下打量了苏苋儿一番,才用确定的语气问道:“你是苏苋儿?”
“你怎么知道?”苏苋儿望着她后退两步。虽说在朔月有人不知道她便是怪事,但面前这个女子,总让她隐隐生出不安。她的红嫩脸颊柳眉杏眼总让她觉得似曾相识,是否曾几何时,曾见过?
“我叫苏芮儿。”那女子浅浅一笑,却蹙起了眉。
“苏……芮儿……苏?芮儿?苏……”苏苋儿反复念叨这几个字,怎么她的名字和自己这么像?
突然忆起,十七年前,她还是个三岁孩童之时,一名长得很漂亮的女子来到家中,还带了个看上去比她略长两三岁的女孩儿,说什么要让他认祖归宗。
母亲是因为这件事一病不起的,临终前她也没答应让她们进苏家的门,说那个女人是不干净的烟花女子。母亲死后,她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父亲
第九十九章 多事时(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