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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纳兰篇下(二)[1/2页]

傲世天下,守护大人请下嫁 郁可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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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岳阳客栈住了半个月,我们的身体才算复原。外伤虽好了体力精神也恢复的不错,可她的病,到底还是要慕容瞧一瞧才行。
      赶了近两个月路,恢复的差不多的身体终究是有些吃不消,好在,终于到了西峤境内,再赶几里路便要到西门城了,按照事先说好的,慕容他们应该早等在了西峤,没准北冥她们也到了。而西峤就属西门城最热闹,还是西峤守护的驻地。
      本来从追辰边界到西峤按说最多半个月就能到达,无奈一路总有人追杀,才不得不一路逃难,绕了一个大圈子才到了这里。那些人不似是那天在空迹楼下埋伏的人,虽同是黑衣蒙面,但身手远在那些人之上,而且武功路数有些似曾相识,好像是之前血洗慕容药庄和在南陵抓我的人,只是少了那领头的不太好辨认。想来,那些人发难了这么多次,我似乎还不知他们到底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西峤境内无垠沙漠,难得出现一片绿洲,吩咐车夫将,马车靠边停下,我们也好到阴凉地里歇歇脚。还有十里就到西门城了,这儿甚至已经可以遥遥望见城楼上那飘扬的旗帜,但愿莫再生什么变故才好。
      澈儿又开始有些昏昏沉沉了,这些日子为了应对那些追杀的人,她时常用银针刺自己的穴道,从而让自己在关键时刻保持清醒。不过,也很伤身吧?内力会流失得很快的……
      “公子,姑娘,喝口水吧,等一会我们就赶路,不用一个时辰就可以入城了。”车夫笑盈盈的递水过来,见我们推让后双双喝下,才心满意足的去喂他的马。
      说来,这一路车夫已经换了七个,这是第八个了。不是他们不好,而是遇到袭击时不幸当了冤魂。但愿,他能安然离开我们身边。
      “不用担心,这个车夫是个练家子,必要时,我会保护他。”澈儿的声音清晰的响在耳畔,看来她猜到了我在想什么。
      我点点头,不语。突然有点怀念这两月的相处,虽然,一路被追兵追得狼狈逃命,但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相互依靠。露宿荒庙时,我们挨在一起生火取暖;寄人篱下时,我会跟他们说我们是夫妻,她不首肯也不反对,那是默认了?然后别人都会笑着调侃说:“你娘子还害羞呢……”
      现在想来,那些将是我记忆中最难忘的经历吧?
      矮树丛里传来“沙沙”的声响,有人朝我们靠近,不止一个,脚步轻盈,一定是高手。一股杀气从背后袭来,澈儿立马朝后击了一掌过去,不料她后边一支羽箭飞了过来。
      或许,凭她的能力能轻松躲过,凭我的能力也可以一掌将其击断。可那一刻,我竟鬼使神差地抱住了她将她转到我这边,那支箭没入了我的身体里,我忍痛拔下羽箭狠狠掷到地上,却没有力气了,那支箭里有迷药,而且就射中要害可。
      澈儿让车夫带我先走,自己善后,我本想帮她,无奈已昏昏沉沉让车夫驾着走。车夫会些武功路数,一路上的追兵都让他轻松解决,可到了距城门仅有三里地的时候,又来了一批伏兵,我们落入了他们的埋伏圈,车夫再厉害也就不过长年赶马车练出了蛮力加上早些习过的一些拳脚功夫,对付一个两个不是难事,要对付三四十个人就是难题了,可恨我现在手脚无力,帮不上忙。
      我亲眼看着他们砍了车夫三刀,鲜血溅到马车上。那匹马见主人遇了难顿时兽性大发抬起前蹄将那个挥刀之人踢出了十步远,但还是逃不过被斩杀的噩运。
      伴着老马的最后一声嘶鸣,马车被刀气砍得四分五裂,碎成了一块块木屑。
      未等他们的刀落到我身上,澈儿便赶到了,手持玉璃冰羽两柄宝剑,剑气凌厉削铁如泥,那挥到我面前的刀断成了两截。
      不过一盏茶功夫,澈儿似乎撑不住了,现在只有速战速决。
      她不知使出一套什么剑式,剑气彷如历雷,方圆三里顿时被毁得一片狼藉,寒气简直要刺入骨髓。沙粒变得冰凉冰凉的,植株上凝出了霜,连护城河水也结了冰。
      如此极寒的内力,她是如何炼成?怕是北冥也不及她吧?
      城楼上传出了喊声,围观的人很多,但还是可以寻出声音的主人,果然是他们。
      想必澈儿也发现了她们,运内力将我推了过去。可她明明也快撑不住了,为什么还要管我?
      我已无力再想,在慕容飞身接住我的这一刻,我便失了知觉……
      想不到短短两个月她们竟遇到了这么多事,梓龄居然收了个小徒弟,还习得了一身武功。
      休养了几日已无大碍,历经两个月,这些伤痛对我来说已算不了什么。
      一直觉得澈儿是位才华横溢的女子,果不其然。她根据我谱的一首曲子填上了词,有时也会清唱几句。
      那声音很好听,歌词也很美,似乎藏了什么,却又无法表达出来。如果没猜错的话,那是思念吧?
      他们找回了紫荑,用慕容所说的方法替她祛毒。她足足昏迷了三天才醒,又在床上躺了四天才恢复了些体力。我一直陪在她身边,那几个女子也是……以前还未发现,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居然怕吃药。
      慕容说,大部分的毒素已逼出体内,剩余的已侵入血脉肝脏的毒,要慢慢来,或许要个三年五载。只是,要尽快恢复便不能多用武,最好是禁了它。
      只是她不愿,即使有我们保护。她身后,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她似乎了解我们每一个人,但我们没有一个人真正了解她。
      四月初一,西峤芥花节,西门带着我们去观赏一年一开的芥花。那场面真是好大,一盆盆芥花锦簇相拥,红的像火,粉的似霞,白的胜雪。
      我们一行人本来在酒楼里一间雅间赏花的,可后来渐渐散光了。我和澈儿两人手挽手走在大街上,已记不起是谁先挽的谁。
      她看上了一支发簪,我便买了它。然后我们去了城楼上,那里安静,遣走了守城楼的兵卒,便只剩皎白的月色和我们俩。
      我将簪子送给她,再次表明自己的心意。是被我感动了吧?她终于答应了我。本来我想进也将所有事都告诉她,告诉她其实我是平昭守护,其实我的眼睛是看得见的……
      可惜,被跑来的小卒打断了,说西门有事找我们,回去才知道,北冽和东?Q为了争地,打起来了,各国都打算趁着他们斗得两败俱伤而分一点土地。
      澈儿坚持要跟去,我也跟过去,不仅是为她,也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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