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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春闱出了件怪事,明明是一张奇佳的答卷,可偏偏没写姓名。
      在查卷的过程中,这个消息不知道怎么就传了出来,一时间,长安城关于考生身份的讨论甚嚣尘上。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般粗心大意,若是查不出来,这十年寒窗,可就白费咯。”
      东市的一家酒楼里,一个年龄四十上下的人,捋着胡子,满是惋惜地说。
      边上有个学子心气较高,听不得大家追捧别人,
      “呵!此等粗心大意之人,便是有才学又如何,照样担不起家国大任!”
      旁边桌的胖考生扭头看着那个心气高的,
      “你就酸吧你,就算人家担不起家国大任,也比你学问高。”
      “哼!夏虫不可语冰。”
      就在大家吵来吵去的时候,一个白衣书生站起来,对着大家作揖道,
      “我无心与大家争锋,却不想造成如此轰动,罪过,罪过。”
      此言一出,酒楼里就更热闹了,
      “真的假的啊?”
      “天呐,我竟然跟大佬坐一桌吃饭!”
      “这位同窗,敢问你当时为何不写姓名、又等到现在才出来澄清?”
      花琅没理会大堂里呜呜糟糟的众人,拿起装好的食盒就跨出了门槛。
      “呐,这是我去你最爱吃的那家酒楼买回来的,吃吧。”
      回到董府,花琅把菜一样样从食盒里拿出来,摆在蔫蔫巴巴的董晏清面前。
      “菜还热着,多吃点。”
      花琅把筷子塞到董晏清的手里,
      “都是你时常点的:酱焖肘子,小炒黄牛肉,笋干炖鸡,菠菜鸡蛋汤,还有银耳红枣羹。”
      听到银耳红枣羹,董晏清感觉自己就跟被雷劈了一样,
      “拿走拿走,不吃!”
      花琅生气了,
      “爱吃不吃!乐亭!”
      “诶,?G,我在这呢,娘子什么事?”
      乐亭在一边,听花琅喊他,立马应声。
      “坐下!吃饭!”
      花琅把筷子从董晏清的手里抠出来,直接怼给乐亭,自己则拿了另一双筷子,径直吃了起来。
      “啊?”
      乐亭呆在原地。
      “啊什么啊!我说话不好使,是不?”
      “不不不,好使着呢。”
      乐亭听花琅的话,老实地坐下一起吃。
      “不就是个小娘子嘛,有什么的!
      老娘这两天忙上忙下,就为你能多吃口饭,你还不领情。
      再折腾,以后顿顿银耳红枣羹,银耳炒肉,银耳肉丝面,凉拌银耳!”
      “你——”
      董晏清瞪着俩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瞧着花琅,可花琅一眼都没甩他。
      瞪了没一会,董晏清眼睛酸了,他这才又佝偻回原来的姿势,一副被抛弃的小狗模样。
      这两天,他是身心煎熬:春闱让他知道了出卷的难度、自己的真实水平,让他心态崩了;考前殷二娘子送的那碗银耳红枣羹,让他拉肚子拉到现在,要不是花琅及时给他请了大夫、开了药,他怕是现在已经拉到虚脱,人可能都没了。
      “我太难了。”
      董晏清重重地叹了口气。
      半响,花琅和乐亭谁都没理他,让他有点尴尬。
      看俩人吃得正香,董晏清吞了吞口水,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现在好像有点饿了。
      “我、我筷子呢?”
    

第36章 走了,别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