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花琅想去做东市的巡街金吾卫,长孙庆彩很担心她的安危,
“我翁翁有件软甲,能防刀枪,应该就在仓库里,你今晚别急着走,我去找来给你。”
长孙庆彩的外公是太宗朝的名将,他的软甲,肯定很珍贵,花琅自然不能要,
“就是日常巡个街,偶尔抓个毛贼而已,真不用穿软甲。
嫂嫂你是不知道,就我这轻功,还没几个贼能跑过我呢,如果我去当飞贼,那绝对是飞贼之首啊。”
花琅故意夸张地说,想要安抚长孙庆彩。
眼见着自己的妻儿和花琅聊得起劲,自己这个家主被全然忽视,宇文铮举着空碗重重地一哼。
长孙庆彩这才接过空碗,打趣地说,
“来来来,给你盛碗汤,去去火气,免得再把我们仨烤熟了。”
“诶,对了,阿演呢?”
宇文演是宇文铮和长孙庆彩的二儿子,今年还不到六岁。
“我阿兄前些日子来长安,说想带阿演回去给翁翁见一见。”
长孙庆彩的娘家在江南西道的长沙郡,如果宇文演被接走了,那一时半会是见不到了。
说起被接回外祖家,花琅转头瞅了眼宇文浅,
“阿演该不会跟浅浅一样吧?”
噗嗤——
一向端庄持礼的长孙庆彩直接笑出了声。
“像我有什么不好。”
宇文浅耳朵红红的,面部表情却很淡然。
“也是,不过就是多了个叫我‘发发的人,确实没什么不好。”
花琅倒不是笑话宇文浅,她就是觉得很可爱,所以故意逗他。
宇文浅看着老成,可到底还是个少年,不禁逗,
“我能分得清花和发!”
听他一本正经地解释,花琅和长孙庆彩互相一对视,笑得更大声了。
“饭桌上笑成这样,成何体统。浅浅,我们走。”
宇文铮喝完汤、放下碗,想喊宇文浅一起走。
“阿耶,你先走吧,我汤还没喝完。”
宇文浅红着耳朵拒绝。
“你——你们——好,我走。”
宇文铮又重重哼了一声,背着手就离开了花厅。
长孙庆彩太了解宇文铮了,她盯着门口看了一会,发现看宇文铮就杵在院子里没动,就也起身,
“浅浅,你陪着花花先吃,我出去一下。”
花琅对于宇文铮夫妇两人的相处模式已经很熟悉了,她猜到长孙庆彩肯定是去哄人,也没多说什么,
“好。”
饭桌上就只剩宇文浅和花琅了,宇文浅接着问,
“发发,你已经决定了?”
“决定什么?去金吾卫?”
“嗯。”
宇文浅认真地点了头。
花琅收敛了神色,正经地回道,
“我这人啊,学问不成,也就武功还拿得出手。
俗话说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
我若是不自己支棱起来,以后该怎么办啊。”
“你还有翁翁,还有我们。”
宇文浅说的翁翁,就是花琅的师父。
花琅摇了摇头,
“师父年纪大了,我不想他为了我的前途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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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浅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