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雕刻着一朵绽放的莲花。
她将碗里的酒一饮而下,然后将那根长柄刑具举到面前。
“噗”,她将酒全都喷在了上面。
“反贼常青,处三刺,九转”。一旁的女卫士宣布道。
高个子女卫士将刑具对准常青的背部,她的手慢慢往后拉。
突然以极大的力量向背部刺了去。
“噗呲”,长柄的刑具已经插入常青的背部。常青也被巨大的穿刺力震得一颤。如果没有旁边女卫士按压着,恐怕就倒在台上了。
高个女卫士没有再用力向下刺,而是慢慢转动刑具,不断在常青体内搅动。搅动几下,再用劲往下刺。
站在前排的百姓吃惊地看到一根带血的长刺慢慢从常青的胸膛里冒出来。
那长刺就像乌龟的头一样,冒出几寸,再停下来。再冒出几寸,再停下来。待高个女卫士将刑具插入直至末端时,常青胸前已经挤出七八寸长刺了。
此时,已经有几滴血滴入他面前的方尊中。高个女卫士没再用力推长刺,而是慢慢地自反方向转动着刑具。
常青此时的疼痛要比之前被长刺穿膛更加的强烈。只见他的面部不断抽动,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前方,身体不住的抖动,被绳子缚住的四肢拼命地向外挣。
两旁的女卫士加大了按压的力度,汗水不断从她们额上流下来。
就在这时,高个子女卫士又果断地抽回了长刺,常青身体本能地抵抗算是暂时停止了。
过了几秒钟,女卫士又重复了刚才的动作。当她转动刑具时,常青被刺穿的伤口就像源头一样,血哗哗哗地不断流出,淌入凤凰头方尊中。
观刑的百姓们也是大气不敢出,有些年幼的闻到浓重的血腥味都恶心地吐了出来。
高个女卫士行刑的手法很娴熟,她穿刺的力度恰到好处,转动刑具锯齿的力量更是拿捏到位。
每当常青被剧痛折磨得受不了时,她便抽出长刺。待常青缓过劲来,她再次刺入刑具。如此反复三次,常青终于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待高个女卫士最后一刺抽出时,按着常青的女卫士突然撒手。
常青便像根烂木头一样,“咣当”,倒在了台上。
“停刑”
站在一旁的女卫士俯**子,在常青鼻前探了探,便向台下的卫士挥挥手。
很快常青便被拖了下去,观刑的百姓立刻发出一片叫好之声。
“精彩,解恨啊”,“对,就该这样折磨他们”。
厉天鳌听着这些喝彩声非常的刺耳,但想到自己很快也会被这样的刑具折磨死,心中不寒而栗。
现在他算是明白这“穿心莲”之所以被称为极刑,是因为长刺刺入体内时,中间的锯齿不断割破受刑者的五脏六腑。反复地穿插,令其既不能快速地死去,又十分的痛苦。
“带反贼秦二虎”。
“不要,不要,我不要上去”。秦二虎似乎被刚才的行刑场面吓破了胆。拼命挣扎抵抗,奈何手臂被捆绑,身旁的女卫士又死死地拽住他,还是被拖到了台上。
秦二虎跪在台上已经身体已经开始不断抖动,高个子女卫士将他的嘴也用短棒勒住。
“反贼秦二虎,处一刺,三转”。
宣令的女卫士话音刚落,高个子女卫士便猛地将“穿心莲”整根刺穿秦二虎的胸膛。
待长刺完全插入后,她又大弧度地旋转着长刺,只转了三个大圈,秦二虎便没了气息。
女卫士抽出长刺,秦二虎也倒在了地上,未闭上的双眼带着一丝迷茫。仿佛在说“怎么,这就完事了”。
台上的女卫士不断地施刑,台下的男子越来越少。
只剩下厉天鳌和最后一名兄弟了,那人的脸上全是伤痕刀口,已然看不出是谁了。
“带反贼霜半甲”。
原来那人便是厉天鳌在净身时偶遇的兄弟霜半甲,原本英俊的面孔不知道遭受了怎样的折磨才变成了这般模样。
霜半甲跪在台上,高个子女卫士正要给他勒嘴,他突然说道“小爷我不用那玩意儿,要是喊出一声疼,我管你们叫奶奶”。
高个子女卫士听后,冷笑了一声,扔掉了勒嘴的短棒。
“霜半甲以十二刺,三十六转”。
厉天鳌听到女卫士对霜半甲的处刑数后,心上一颤。这种酷刑遭受三次以上的刺穿已然是痛苦万分,而霜半甲的处刑数是别人的数倍。
厉天鳌在走神的时候,霜半甲已经被刺穿两次胸膛了。但是,厉天鳌看到,长刺再次刺出来不是从霜半甲的胸而是他的腹部。原来高个子女卫士是朝斜的方向用的力,这样长刺差不多可以贯穿霜半甲整个腹腔。
霜半甲所受的剧痛是难以想象的,只见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身体整个在向内蜷缩。试图用抽搐麻筋的疼痛来抵消腹脏被锯齿割的疼痛。
待到刺到第八刺下时时,霜半甲还是没有叫出声来。他的嘴唇已经全部被咬破了,依然跪直了身子受刑。
法场此时鸦雀无声,静得连人的心跳都能听出来。几名在前排观刑的女卫士对霜半甲的意志也不由自主地点头以表佩服。
高个子女卫士见霜半甲既不求饶也不发出痛苦的声音,令她有些恼怒。待到第十二次刺,她故意不将长刺刺穿,而是反复在霜半甲的背部扎着。霜半甲的背部此时已经血涂一片,没有一块好肉了。
“畜生,畜生,简直不是人”,台下的厉天鳌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地怒斥着。
身旁的女卫士赶紧捂住他的嘴,并使劲掐他的下巴。手劲之大,几乎要将他的牙齿捏碎。
霜半甲终于倒下了,除了方尊内的血水,他的身下也是一摊粘稠的深色的血。他就像个麻袋被女卫士们拖下台扔在一旁。
“带反贼厉天鳌”。
厉天鳌终于被押上台,高个子女卫士走到他面前,半蹲**子两眼死死盯住他。
厉天鳌感觉这种目光有点?人,就像母狮子盯着山羊,母猫盯着老鼠,猎手盯着猎物一样眼睛放光。
高个女卫士开口道“厉天鳌,你个狗贼,终于落到我手里了。我是唐菲儿的妹妹,看我怎么弄死你,为姐姐报仇”。
说完,她当着厉天鳌的面扔掉了勒嘴的短棒,然后走到他背后,举起长刺就是一下。
厉天鳌感觉唐菲儿的妹妹这一下怕是要刺进三分之一的长刺,他甚至能感到骨头与长刺进行的摩擦。
唐卫士手一抖,慢慢将长刺向上插。厉天鳌感觉有什麽东西正在向自己的锁骨连接处顶来。
长刺慢慢穿过厉天鳌的皮肉,他已经能看到下巴下方的长刺尖了。
因为靠近咽部被刺穿,他的嘴边不断有发腥的鲜血流出。
他甚至已经产生了幻觉,好像眼前地府之门已经打开。
被他杀死的唐菲儿正披头散发,身穿白衣,面目狰狞地向他索命。
唐菲儿已经张开血盆大口向他脖子咬下来。突然,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脑后袭来,厉天鳌顿时眼前一片漆黑,紧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五章 极刑伺候穿心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