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天色渐暗,位于K市的天上人间大酒店内早已灯红酒绿,炫彩斑斓。
正当钟楼敲响19点的钟声之时,两个黑衣人形色匆匆走进酒店。
十八楼的电梯门打开后,一位清洁女工正扶着清扫车等在那里。
两个黑衣人下了电梯,刚迈开几步,其中一位光头佬便回身看向那位清洁女工。
清洁女工点头示意,随即关上电梯门。
突然,光头佬直奔安全通道,迅速跑到十六楼电梯口。
电梯门打开,轿厢内只剩一辆清扫车,刚才的清洁女工已不见了踪影。
光头佬进到轿厢内检查,并未发现任何踪迹,随即乘电梯返回十八楼。
然而此时,他的同伴已失去联系。
光头佬从怀中掏出手枪,打开保险,一步步向1826房间接近。
房门打开,屋内安静如斯。
光头佬提枪向前,突然感觉脑后一丝凉意,刚欲转身,却已迟了。
一缕青烟自一支枪的消音器口缓缓溢出,而这支枪,此刻正握在适才那位清洁女工手中。
十分钟后,光头佬从地上坐起,剧烈的疼痛让他头晕目眩,刚要用手支撑起身体,不料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他的双手已被反铐。
“你是谁?”恍惚间,光头佬看到一个套了件夹克的男人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放声问道。
那个男人并未说话,起身将手铐的钥匙扔在地上信步离开。而他坐过的椅子上,一套清洁女工的工作服和假发等赫然呈现。
光头佬解开手铐,唤醒同伴后在房间内稍事休息之时一队黑衣人走了进来。
光头佬连忙起身,还未发声就被告知,演习失败。
光头佬胸中郁闷,跟进为首那人,询问适才那人到底是谁。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你没有权利知道他是谁。”
夜市路边摊,适才在酒店放倒光头佬的那人正一个人喝着酒,一阵嘈杂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一个醉酒的男人正在当街殴打一名姑娘,围观众人虽是义愤填膺却被几个纹身壮汉死死拦下。
忽然,自半空滑过一道亮光,咣当一声,一个啤酒瓶子在那个醉酒男人的脑壳上炸开,瞬间黑血直流。
人群瞬间安静,所有目光都朝着一个方向聚拢,那里正有一个男人低着头喝着闷酒。
醉酒的男人大喝一声,挥手指向那人,一众大汉便生猛凶悍得冲了过去。
那男人嘴角一挑,起身之际已握住一个酒瓶,说时迟那时快,几个跨步之后,一众大汉已是人仰马翻。
那人掂着酒瓶向醉酒男人一步步接近,而那个醉酒男人此刻也被吓醒,扑通一声跪地求饶。
正当这时,巡逻的警察已经赶到。
当众人四下打量之时,那人已是无影无踪,适才他喝酒的桌子上,一张百元大钞压在酒杯之下。
破旧小区的一扇房门前,适才那个男人停住脚步,他弯腰打量着脚下散乱的烟头,眉头一皱。
打开房门,他径直走了进去,忧心忡忡坐到临窗
第5章 你露馅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