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深吸一口气，摇摇头。
沈双玉看看老大夫，又看向一动不动的沈月灵，问道：“这应该不是生病吧，是中毒吗？”
老大夫瞅了沈双玉一眼，龇牙道：“我瞧着这脉象跟她的模样，这该是中了天蟾百草毒了。她是不是还会突然发狂？”
沈月灵的丫鬟忙不迭地点头，声音带着哭腔：“正是！重则咬人抓人，轻则摔打东西。这是中毒吗？”
老大夫点点头：“八九不离十了。”
“可有法子解毒？”沈双玉问。这种毒她闻所未闻，老大夫一瞧就瞧出来了，也是个人物。
老大夫又是点点头，“这毒能解，不过有一种药材是咱们这里没有的，就是得用人血替换。”
“人血？”那丫鬟和喻如两人不约而同地惊呼。
人血能入药，沈双玉早已经知道，因此不见半点惊讶。她还好奇一件事：“如果这毒不能解的话，她最后会怎么样？”
老大夫沉吟，半晌才答：“中这种毒的人会慢慢地吃不下什么东西。我曾经听说过，有的人被活生生饿死，也有忍受不了自尽的……还有咬死人被杀死的。”
楚氏也真是下得了手！这说起来，比推人下水要狠毒得多了。沈双玉暗自摇头，“那就请您开药吧。”
他们顾着说话，没注意到旁边的沈月灵眼神突然变得暴虐，双手扣着身下的椅子，慢慢扭动她的脖子。
老大夫点头：“药材都贵重些，也会贵一点。”
沈双玉可不想替沈月灵出这个药费，于是看向沈月灵的丫鬟。
丫鬟忙点头，“贵一些也无妨，只要能解毒、能治好。”
沈双玉移开目光，不经意看到沈月灵的异状，电光火石之间，喊道：“快离远些！”
身边的人都被吓了一跳，老大夫很快反应过来，嚷道：“快，把这位先打晕！”
沈月灵双目赤红，一下子逮住离她最近的丫鬟，一口就咬在丫鬟的手臂上。
沈双玉听得丫鬟痛苦地吸了口冷气。
药童提着根棍子跑来，趁着沈月灵咬人的时候，控着力气一棍子拍在沈月灵的脖子上——沈月灵双眼一番，晕过去了。
幸好是这里边还立着一扇屏风，否则叫那么多人看到她的模样，名声也没了。
沈月灵软绵绵地倒在地上。那丫鬟也跌坐在地，已经疼得流泪了，但主子晕在地上，她只能咬牙把主子扶起来。
喻如心疼那个丫鬟，梗着气帮她。
老大夫摇摇头，叹了一声“造孽啊”，一边走到案桌前写药方。
沈双玉眯着眼睛看着沈月灵，她瘦得脱形，倒真有几分可怜。
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话倒也不假。
“是不是很疼啊？”喻如轻声问那个丫鬟。
丫鬟用手指去碰衣服下的伤口，疼得她立马缩回去，“没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喻如又同情了：“这么惨啊？”
沈双玉：“……”
喻如你还能再不会安慰人一点吗？
第31章 明王是谁？这是中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