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双玉冷冷一笑,余光见得一抹原是亵衣之类的白色挂在翁州同身上,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沉声说道:“你现在滚出去,还来得及。”
在沈双玉看来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翁州同并未住手,又哈哈笑起来,好像是在笑话她拎不清情况:“沈小姐啊,你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吗?是你,你本性暴露,缠上了我。美色都送上门来了,哪里有不要的道理?我只是做了寻常男人都会做的事情,有谁会指责我?不过到时候就是说你,本性放荡,不知羞耻,而我只是帮了你,你难道不得感谢我?”
他年过半百,但却是对这方面很感兴趣。家中虽然有美妾娇妻,可总是外边的女子更好些,更何况是这么个绝色又有能力的美人。能够拥有、征服这种人总是最有成就感的。
莫通判说起这个计策的时候,他第一感觉就是这件事情关于沈双玉,那可真是危险呐,可想了想,富贵险中求,能得沈双玉,为美人陷险又如何。于是答应了,一个为的是威胁,一个为的是美貌的身体,于是一拍即合,有了今日的事。否则,他一个外男是如何能够进得来莫家后院的。
“只是我没有想到,本官普一出现,沈小姐居然这么聪慧,一下子就猜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翁州同想着还有些佩服,又生出些许惋惜,“可惜了,你居然是个女子。要是个男儿,还能报效朝廷呢。”
沈双玉恶心得紧,眼里尽是冷意,她之所以给翁州同机会,是觉得他坐在这个位置上还是做了不少事情的,是个能用的人。可这给出的机会是人家自己不要的。
沈双玉坐了起来,双腿放下在翁州同的另一边,她动作利索得很,一下子就坐起来了,又一下子就清明着。她冷冷地看着翁州同,面无表情。
许是沈双玉刚坐起来,坐起来的四目相对不同多了。翁州同这会子轻易见到了她眼睛里的冷漠和清明,冷漠到什么程度呢?就像是个正常的人。不,是像是根本没中了“**药”的人,目光淡漠得没有半点欲望,仿佛是在看一个死物。
翁州同要解开亵衣的动作顿住,他双手停滞在空中,不好的感觉浮现在脑海里,又倒灌全身。
果真预感并非假的。翁州同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并非是错觉,沈双玉的身后果真出现了一个穿着青色劲装的男子,腰间别着一把刀鞘,垮在腿间的弯刀刀鞘上有暗纹,只是看不清是什么纹理。但是男子已经缓缓从身后拔出了两把短刀,毫无感情的双眸里映着自己的身体。
沈双玉冷若冰霜,目光清冷,丝毫没有服用了**药该有的模样。而房里又忽然出现了一个男子……什么意思?自己是被请君入瓮了?
短刀的寒光照到自己眼睛,翁州同的心脏随着寒光一紧,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双玉。
沈双玉说:“我给过你机会了。”
翁州同吞吐口水,说道:“下官只是开玩笑罢了,沈小姐怎能当真?啊……求沈小姐恕罪!”弯刀快如闪电地靠近,吓得他打了个哆嗦。
沈双玉笑笑,“我方才听翁大人说话,的确是巧舌如簧。又的确,我是女子,女子最为记仇,而我这人,又一向有仇必报。既是巧舌如簧,那便割了他的舌头、又是好色之徒,那便绝了他的根本,已是身有残缺,定是不能再为官,也断了你最为骄傲的官路吧。”
看着翁州同一下子苍白下来的脸色,沈双玉也生出些许痛快,补充道:“翁大人品行如此,我算是见识了。让你再继续为官,岂不是为害一方百姓?还是早些断了了才好。”
翁州同冷汗淋漓,短刀贴着他后腰,隔着一层薄薄衣裳传来冷意,他的手心也已经冒出了冷汗。一颗心提到了悬崖边了,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他吞吞吐吐地求饶:“沈小姐……公子、公子放了我,我是猪油蒙了心,才、才做出这种事。公子,下官是朝廷命官,要出了事,对您而言也是麻烦不是?我、我死了不要紧,可、可你也麻烦、麻烦……”
沈双玉不为所动,拿了大氅起来,自己把大氅披回身上,脸颊上还有红润之色。大氅的系绳被她拉住,在前襟处打了个结,纤纤细指翻动,一下就打好了结。
翁州同牙齿打颤,眼神飘忽,手脚发软,短刀破开了他的后腰的亵衣,尖叫出声:“公子!求您,看在月灵的份上,您饶了我这一回吧!”
月灵既是沈月灵。沈双玉好笑,往窗外看了一眼,淡淡说道:“可她又与我何干?凌邑,动手吧。末了,再把人丢回翁家去。”
凌邑声音沙哑低沉,一手把住了翁州同的肩膀,他低声说道:“请主子移步,奴才怕脏了主子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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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十大酷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