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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的正室姓张,张氏自从及笄便嫁给了沈墨,做了他的正室,直到如今已年过双十岁月。
      沈墨起初入朝为官只是一个六品小官,如果不是父亲是国公、如果不是上头还有一个国公兄长的话,沈墨才能,其实跟京城中许多官阶不高的官员是一样的。可是,他硬是从一个六品无级的小官,成为现在官居一品的国公爷。
      而张氏,也从一个六品的小官夫人,做到现如今尊贵的国公夫人。
      可是她觉得自己这个国公夫人做的并不如外人眼中的尊贵潇洒。按理说,她的嫡长女已经是真王妃了,儿子也已经入翰林了,儿女皆有成就,她又是堂堂的国公夫人,已经是他人眼中艳羡的存在了。可是令她觉得自己这个国公夫人当的十分窝囊的原因无他,也就一个——沈老太君这个如今连皇帝都敬三分的婆母,对她十分有意见,处处刁难她!
      其他事情她或许能忍,可是事关自己唯一的嫡女儿,她恨透了亲手将燕姐儿推入深渊的沈老太君。虽知道是大不讳,可一时,也闪过许多危险毒辣的念头。
      沈老太君如今在庄子上,或许,夜深人静之时,一把火就能了断……又或许,那人吃的东西多是庄子自产的,若是吃出了个好歹,自然是跟府里没有半点干系……
      张氏有些面目狰狞,又想起传话之人说的话,燕姐儿受了重伤,却无法自保,甚至被迫跟皇长孙分离,心里就跟被生生撕裂一样疼着。
      “燕姐儿辛辛苦苦生下来的皇长孙,怎么能让一个侧妃抚养!岂不是笑话!”
      沈墨心烦意乱,“那你当要如何?”
      张氏深深吸气,作以平复自己的心情,又缓缓松开拉着沈墨的手,一字字地吐出来:“把燕姐儿接回来,否则,燕姐受的苦,这家里的女儿,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这家里的女儿,指的自然不止是沈墨的庶女,还包括其他房的嫡出庶女,她的燕姐儿好不了,那其他人怎能好!
      沈墨此人,既能为了长房财产而纵容女儿杀害侄女,足可见其毒辣。张氏的狠话,他非但不觉得不妥,反而觉得是个法子。
      “夫人所言,不失为个好法子。”沈墨勾起唇角,露出个势在必得笑容来。
      刚刚放出狠话的张氏反而愣了愣,面露不解。
      沈墨道:“母亲在庄子上难免寂寞,夫人去跟母亲坐一坐吧,三房四房的女儿都该出嫁了,你作为当家主母,还是有几分话语权的。你担心王妃,我也理解,可也别这般毛毛躁躁,没得丢了身份!”
      张氏很快意会了他的意思,忍不住笑开了。丈夫虽然方才态度不好,可是这会子依旧站在自己这边,张氏还是很高兴的,被呵斥一句也是心甘情愿。
      “好!我知道了,明儿个,我便去庄子看望母亲去。”张氏用帕子揩了揩鼻子,缓过神来,道:“老爷,晚上一起用饭吧,也商量商量,明儿去庄子要给母亲带什么东西!”
      沈墨挑眉想了想,“也好。”
      如果不配合的话,也不介意让人病一病。国公府如今是他当家,却一直被人指手画脚,实在是束缚太多。越是束缚,也越是让人不爽呐!
      却说,沈奇文还在衙门的时候,就有小衙役跑来,在房间门边禀话:“沈大人,外边沈大人在等你……啊,是礼部侍郎……”
      一时嘴瓢,衙役说得有些忐忑。
      沈奇文意会他的意思,摆摆手,“本官知道了,不必紧张,你下去吧。”
      衙役松了口气,拜了一拜以后飞快离开。
      沈奇文看着还没完成的文书,忽然笑了笑,将笔一把搁在笔山上,将文书一盖,抬起眼睛看向外边。外边天还没暗,外头稍微西斜的阳光昭示着这会时候还早。
      沈奇文起身整了整衣裳,随后拿起桌上的一个盒子,是个雕刻花纹的褐色盒子。他将盒子握紧在手中,继而大跨步抬脚走出去。
      沈双玉着一身便衣,是黛色的衣裳,间以一块鹅黄色的祥云束腰,简单却不失稳重。沈双玉坐在马车之中,车里还有沈双玉回了趟宅子就要跟着出来的六出。
      沈奇文上了马车,若无其事地坐下,又面色平淡地将手上的盒子递出来,看着沈双玉打开了,才缓缓说道:“这是紫檀木的平安牌,你若是不喜欢戴,就放在枕下。”
      沈双玉看着平安牌,脸色一瞬变得怪异,又很快恢复自然,她压下从心里头冒出来的疑虑,轻轻问道:“父亲怎么忽然想起来给女儿平安牌呢。”
      手心隐隐有了薄汗。
      马车往前走了,马蹄踩地的声音清脆,车轱辘压地而车厢微震。
      沈奇文转头看了飘逸的帘子一眼,道:“你兄长快到到京城了,让人打扫出院子来,也清理了一些物品,发现这个

第595章 酒楼一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