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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终章四】无忧亦无怖3[1/2页]

帝宫欢 风宸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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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和你自幼也在一起玩耍,当然知道你的秉性,也正因为深谙你的秉性,才唤你前来,筱王若是能被推举为帝,自是好的,毕竟,从此君临天下,万民敬仰,可对你来说,或许面对的,就是和六宫三千粉黛共分一位夫君,这种分享,和王府如今仅有区区几名侍妾的分享却是不一样的。本宫是过来人,深知这种分享是何其无奈,也是何其辛酸。你是本宫的堂姐,从你我的姐妹情分上,本宫不希望你踏上本宫的后路,退一步讲,也是求你成全本宫这后路的海阔天空!”
      说罢,胥贵姬站起,只跪在筱王妃的跟前,这一跪,仅让筱王妃措手不及:
      “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嫔妾受不起啊。”
      筱王妃说着,就要去扶胥贵姬,胥贵姬却是不起来,只双手反抓住筱王妃的臂端,一字一句,字字清晰地道:
      “你受得起,倘若你的孩子成为未来的帝王,你就受得起本宫这一拜!”
      这一语出,筱王妃是惊愣的,惊愣中,胥贵姬的话语在她耳边继续响起,犹如那噬咬心的虫子般,一点一点的蚕食她起初还有些许的抗拒:
      “筱王登基为帝,必会分薄你们的夫妻情分,到头来,或许,你什么都求不得,你的孩子,哪怕是长子,亦未必能一路顺畅地成为下任帝王。可,若你愿意将孩子过继给本宫,那本宫保证,他就会是坤国下任帝王,本宫只是他的养母,你却是他的亲生母亲,养育之恩,总不及亲恩,你的地位在王府,终不会因着王爷的缘故,有丝毫损及,纵然,这孩子,从此不能在你身边长大,但,你还年轻,只要筱王心在你这,再要一个孩子,亦是易如反掌的。”
      那些许的抗拒随着胥贵姬的这番话,只化成无力地苍白。
      不可否认,胥贵姬的话,是具有诱惑力的。
      也足以让筱王妃动摇。
      只要这些,就足够。
      胥贵姬眼底浮起微微的意色,眸光稍转,胥司空早已恭候在殿外。
      剩下的,交给她的这位父亲去做就够了。
      毕竟,胥氏一族,以父亲位尊,她晓以情,父亲晓以利,如此,还怕筱王妃不就范吗?
      她顺着筱王妃的叠声:
      “娘娘,嫔妾受不得,您快起来,快起啦啊。”
      终是缓缓站起,今日,帝宫的天,却是分外地好。
      她喜欢这种天,哪怕,这天不过是被帝宫重重红墙围起来的,望不到多远的回字形天,却是她能拥有的明媚。
      当然,现在,不是所有人都有闲情能领略到天色的明媚——
      范挽的手捂住胸口,目光无神地凝着外面,好像整个天,因为西陵夙的驾崩,就轰然倒塌了。
      接下去,迎接她的是什么?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很怕,很怕。
      哪怕,她平素在宫里,一直是谨小慎微的,可,因为没有子嗣,遵着祖宗的规矩,当权的人定是会让她出家的。
      她不想出家。
      对着那些尼姑,每天青灯古佛地度过这一辈子,她根本无法想象。
      因为那些谨小慎微的性格,不过是彼时为了在宫里生存,所必须的伪装。
      并非她真实的本性。
      真实的她,根本没有办法在寂寥清冷中度过余生。
      哪怕活不到万民敬仰,可寂寥清冷的日子,让她只要一想起,胸口就会难受得厉害。
      可,眼下,还能怎样呢?
      “怎么,你看上去很怕的样子?”身后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
      她没有转身,因为,知道男子是谁。
      男子,正是银鱼。
      哪怕数日前,范挽就摒退所有的宫人,除了每日三餐,只说在潜心诵念佛经。
      所以,不用担心,任何宫人会发现银鱼此刻站在她的身后。
      但,彼时,这个诵读佛经的理由,现在,却是快成真了。
      真可笑。
      然,现在,她却是笑不出来。
      原本以为,银鱼的到来,会是一种转折,但,眼下看来,却并非如此——
      数日前,银鱼突然投奔于父亲的,手执未??谷的枫叶令牌,让父亲安排他暂时歇下。
      而无独有偶,在获悉父亲准备于皇上大婚之日,安排奕茗脱离宫中时,银鱼竟说,可以效力。
      她的父亲自然对银鱼的话深信不疑,遂安排银鱼进入那舞狮队,但,实际,银鱼只避入了她的寝宫。
      她和银鱼,在入宫前,倒也算是旧识。
      父亲和未??谷的联系,最早通过的就是银鱼,当然那个时候,父亲只是按着谷主需要,在民间寻访一些难得的药草,再让银鱼带回谷去。
      算起来,银鱼也是彼时,她认识的第一名男子,可惜,她对这样的男子是根本不会动心的。
      只是,银鱼却对她动过心。
      而她选择了疏远。
      因为不想纠缠,也因为她注定是要进宫的人。
      那银鱼也是条汉子,察觉到后,自此,直到她进宫,都没有再出现过。
      这一次,距离上次想见,是阔别了几年,这几年间,亦是她寂寥的几年。
      她不知道,银鱼最初的目的是否其中一点是因为她。
      她只知道,银鱼瞧出了她的不开心,并且愿意去为她分解这不开心。
      譬如,和她合计后,做出逆转他父亲欲救奕茗出宫的行事。
      包括,在她将奕茗引出冷宫后,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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