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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脑像是被人控制了似的,一觉睡醒根本不记得自己昨天到底做了什么。
      薄成摁了摁眉心,点上一根香烟冷静下来,他真怕哪天这世上会没有他这个人。
      低眸扫了眼放在床头柜上的药,那是阮静给他的,说是能帮助睡眠,也对他的病有所改变。
      实际上,呵,一边治疗他一边控制他,让他深深陷入另外一个人格中,那个只对三妹钟情的薄成。
      他不知道曲欣在哪儿,没人告诉,他也不能去寻找她的下落,免得再像上回那样——险些致她于死地。
      直到陶夭来找他,他才发现另外一重人格几乎消失了。
      而曲欣躺在床上,像个睡美人。
      薄成不记得自己请国外的医生,应该是第三重的他,爱曲欣疯狂的那个人格,但具体是谁也无所谓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昏迷不醒。
      拳头渐渐握紧,薄成闭上眼睛,呼吸仿佛被抽空了似的,心痛得喉咙噎住,喘不上气来,浑身的力气也被掏空。
      他要杀了阮静,可陶夭说有更爽的办法,好,他信这个女人,毕竟她很毒。
      事实上,对于陶夭的计划,他也是出乎意料的,同时心里打了个秋千。
      惹谁也不能惹陶夭……
      后来她和时千就住在别墅中,看着他们两人虽然表面上气鼓鼓冷淡淡的,可心里还是有对方的,撒了一把冷狗粮。
      薄先生表示很不爽啊。
      这种不爽持续到曲欣醒来的那天,他去看她,她不见,一点也不出乎意料,她要是不恨他才奇怪。
      他把事情解释了一遍,言简意赅,而她无动于衷,甚至嘲讽了一顿。
      薄成发现自己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人家说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这一见到你就觉得不是福,是患,每天跟个幽灵似的缠着我有意思吗?”
      曲欣丝毫不顾及情面,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顿了下,漠漠扫视他,“还有呢,想想你对我做过的事,貌似咱们就一开始是一夜忄青,其他都是你QJ我的吧?后来说要娶我,对我的态度又是冷言冷语的。”
      薄成静默,“那时我没和女孩相处过。”
      “哦,是啊,你没和女孩相处过所以不会撩妹不会讨我欢心,但没关系啊,我喜欢你就行了,你只要不伤害我,咱们OK,可笑的是新婚夜你人跑哪儿去了?”
      虽然他们之前有过关系,而且那个新婚夜他们在打牌,谈不上浪漫可终究是女人生命中的唯一一次,他倒好,连牌都丢了去找人。
      薄成继续沉默了一会,“我说了那不是我自己控制的。”
      “哦呵,那是我控制的咯?不是你自己控制的大脑就不是你的错?”
      薄成知道说不过她,曲欣和陶夭处久了,两人说话的方式几乎一样,不急不慢把人往话圈子里套。
      深呼吸一口气,他低醇的嗓音响起:“欣儿,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也恨我,但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的病……已经痊愈了。”
      最后一句话说得极其地卑微可怜,像是哀求。
      曲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心里一再地告诫自己,不能心软,这个男人打了你一巴掌又给你一颗糖,怎么可以轻易地欢喜呢。
      “你痊愈了,那就更好了,既然脑子清醒着,就听清楚我的话,别来烦我。”
      “欣儿……”
      薄成失望之极,之前就十分担心她会不会不理他,现在想来,她更恨,索性让他没去烦她。
      时千听说后,乐呵呵地说要出馊主意,前提是做饭。
      一向高高在上的薄先生当他们几个的厨师?
      要是平时,薄成一个字:滚。
      现在,他也只能像个小媳妇似的听命,接受时千的损招。
      曲欣打算回家去看望父母,原本是陶夭开的车,眼看着快到时间点,陶夭却在楼上迟迟没有下来。
      薄成可不信陶夭会大方地给他机会,一看就是时千当僚机。
      果断地,他拿起车钥匙,上去牵起曲欣的手,“我送你去。”
      条件反射的,曲欣直接甩开,态度冷淡,“不用,离我远点。”
      “陶夭一时半会不会下来。”
      “哦,那也不要你送,我打车去。”
      薄成再度牵起她的手,脸色沉闷几分,见她不断地挣扎,索性打横抱了起来,几步抵达车前,将她丢进去。
      曲欣气急了,猛拍车窗,“疯子,让我出去。”
      薄成已然坐上了司机座,偏头低笑了声,“既然你都觉得我是疯子,那就别指望疯子放你出去。”
      “你脸皮到底是厚成什么样了。”
      “你要试试吗?”
      话音刚落,薄成缓缓凑过去,俯下身,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搂在怀里,女人的唇瓣擦过脸颊,掀起一番柔软。
      曲欣愣神片刻,男人已

第199章 番外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