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儿子的伤有的治,老妇人急急忙忙的迈着小碎步,拿过烈酒放在炕上。
“兄台,可能有些疼,你得忍着点。”
“娘娘,尽管来吧,小的忍得住。”汉子自然是顾不得疼痛的,他巴不得立刻好起来,毕竟这个家,还需要他来维持生计,一家人,还需要他去山里捕猎,靠他春秋侍候土地,来填饱肚子。
得到了他的回应,花莺梓显示用烈酒清洗了一下手,然后开始给汉子的伤口消毒。
烈酒沾在他的伤口上,痛得他脸色胀红,牙齿也咬的咯咯直响,拳头紧握到颤抖。
老妇人看得心疼,老泪纵横的将手扶在汉子的胳膊上,“二狗啊,你可要忍一忍,治伤没有不疼的。”
“知道了娘。”这几句话是从二狗的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虽这么说,烈酒刺激伤口,这种疼是很可怕的。
二狗?这名字起的也太随意了些吧.
正忙碌着给二狗的伤口消毒,花莺梓不由得开始想入非非,可很快也醒过来,眼下好好给人家治伤才是正题。
“阿婆,你们家可有干净的布条?越干净越好,还有针线。”花莺梓抬眸看向二狗娘,问道。
“有,有,娘娘稍后”说着,二狗娘又迈着小碎步转过身走出主屋。等她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两间小孩的衣裳。
衣裳很新很干净,一看就知道,这是二狗娘给翠铃的孩子准备的。
“娘娘,这两间行吗?家里只有这两件新的干净的衣裳了,其他的都是用过的。”二狗娘有些担心的问道。
花莺梓心里有些触动,平复一下情绪,花莺梓从两件衣裳里,挑出来一件相对来说难看些的那件,“一件就够了。”
说着,花莺梓让楚逸辰将这件小衣裳撕成条。
楚逸辰拿过小衣裳,三下五除二的便将衣裳撕成一根长布条。
尽管这件小衣裳是新的,可仍然需要消毒。花莺梓害怕二狗看见会受不了,所幸就将布条拿到一边,浸泡在烈酒里。
花莺梓将针线用烈酒消了毒,给二狗服下迷药,见他昏睡过去,花莺梓开始动手上下翻飞的给他缝针。
二狗娘在一旁看得直皱眉头,心里暗道,这也太残忍了点,简直把人当成了衣服来缝。
忙活了好一会,二狗的伤口被缝合好后,由于没有草药,而楚逸辰的如玉膏已经不够用了,花莺梓也只得涂得节俭一些,再从烈酒里捞出布条,准备为二狗包扎。
见花莺梓要用布条为二狗包扎,楚逸辰连忙从花莺梓的手中抢过不巧,“包扎我来,你去休息吧。”
包扎二狗的腰,花莺梓自然是要伸长了胳膊,难免会跟他贴得很近。楚逸辰可不想让自己的梓儿,跟别的男人贴得太近,再说,这男人身上全是汗味,熏到他的梓儿怎么办?
楚逸辰的那些小心思,花莺梓固然是心知肚明,干脆就将布条递到楚逸辰的手里,她坐在凳子上看着,若是楚逸辰哪里没做对,花莺梓也好提醒提醒。
可她多虑了,看楚逸辰给人包扎时的手法,还是挺娴熟的,不愧是从小就在战场上长大的人。
在二狗娘的帮衬下,很快楚逸辰就帮着二狗包扎好。
忙活完这一切后,屋子里的人,终于能顾得上哭闹的孩子。
“娘娘,殿下,你们用过膳么?”忙着哄孩子的二狗娘问道
第二百三十章 太子妃亲自疗伤[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