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荣瑞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紧张地问:“赵大夫,有什么问题吗?”
“有,没生养身体就虚成这样,”赵大夫瞥了纪飞羽一眼说,“受过大寒吧?”
纪飞羽想到自己流产跳海,慢慢点了点头。
“肝肾阴虚,”赵大夫说,“又易劳损,要好好养养才行。”
听这话的意思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荣瑞卿松了口气。
赵大夫问了几个问题,纪飞羽如实回答了,老大夫点了点头说:“嗯,没大事儿,等我给你开几幅药,你乖乖吃就行了。”
纪飞羽一听吃药脸都绿了,赶紧向荣瑞卿求救。
荣瑞卿还是不大相信这个大夫,但是想着村里人都很敬重他。他也没打算当面给大夫难堪,大不了抓了药不吃就是了。
大夫拿着一杆小秤去抓药,纪飞羽躲在荣瑞卿身后,小声说:“我不吃行不行啊……”
“不行。”抓药的大夫说道。
纪飞羽瞪圆了眼睛,她的声音挺小的,赵大夫看着年纪挺大,没想到耳聪目明。
正在抓药的赵大夫回头看了看,扫了一眼荣瑞卿说:“你小子跟你妈妈长得还挺像的。”
“嗯,都说我跟我妈很像。”荣瑞卿说道。
“可你妈就很信任我,你小子可不信任我。”赵大夫笑着说道。
荣瑞卿觉得自己表情控制得挺好的,没想到还是被看出来了,他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说:“那个,其实,我只是没看到您的……”
“什么?执业证书啊?”赵大夫说,“退隐山林的时候还有人问,最近几年倒是很少有人问了,你放心,我是有执照哒!”
他这么一说,纪飞羽忍不住笑起来,说:“您的执照过期了没有啊?”
“哎呦,你这个丫头,真调皮!”
说笑间,赵大夫一副药已经抓好了,分了七包,用绳子捆好,亲手写了一张熬药的单子,说道:“拿回去,三碗水熬成一碗,趁热喝,一天一次,早饭前,晚饭后。现在,你过来。”
诊室里有一间小床,赵大夫指了指,说:“趴上去。”
纪飞羽愣了愣乖乖趴了上去,赵大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布包,抖落开来,里面是一排细细的银针。
“针灸吗?”纪飞羽问道。
“嗯,现在不是疼得厉害吗?先给你扎几针。”
赵大夫刚要伸手掀她的衣服,转头看到了荣瑞卿,说道:“你小子别瞪着我,你的媳妇儿你自己来,唉,老头子一把岁数了还是医生,还要被人当情敌哦,你小子吃醋吃到我头上来。”
纪飞羽趴在床上,捂着脸,笑得身体都在抖。荣瑞卿红着脸,掀起纪飞羽的衣服,小声为自己辩解,说:“我没有……”
老大夫熟练地消毒,施针,是不是拈一拈,弹一弹。荣瑞卿虽然见过世面,但是对中医一知半解,这种扎进皮肉里,还不出血的神技,他也是第一次见。
扎针的部位不能,只是有些酸胀,但是腰上的不适却渐渐减弱了。
看着她腰上扎满了针,荣瑞卿忍住笑,拿出手机来拍了一张,给纪飞羽看,说道:“你看小刺猬。”
小刺猬本人看了一眼照片,瞪了他一眼说:“你闭嘴吧,大野猪!”
赵大夫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呵呵笑起来,说道:“你妈妈说你不爱说笑,我看也不是嘛!”
荣瑞卿听到他提到自己母亲,便问道:“您跟我母亲很熟吗?之前我来这里也没有见过您。”
“我也是二十多年前搬过来的,不过,我不爱出门走动,你不熟悉也正常,不过我跟你妈在城里的时候就认识了哦。”赵大夫说道,“她还送了我一幅画,虽然我不会欣赏油画,但是怎么都是她一番心意,我一直好好收藏着。”
老大夫长叹一声,说道:“怎么也没想到她一个小姑娘,走到我老头子前
199画里的秘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