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城哲皱了皱眉道：“不清楚，很久了，从我认识他的时候就有了，只不过之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控制的很好，和你分手之后暴力倾向就越来越严重，医生甚至曾经下达过强制住院的通知，后来他出去M国治疗，现在会回来，我想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你，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
程晓晓听着凌城哲相当坦诚的解释，这才知道原来之前自己感觉的那些不对劲的地方并不是巧合，而是穆向天真的早就不正常了。
他曾经想杀了自己，肆意地践踏自己，是不是也是因为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想到这里，程晓晓又觉得自己果然是犯贱，只是有一点点这样的可能，程晓晓就忍不住又有了这样的期待。
也许，他们之间曾经是可以有结果的。
“我走了，希望再次见面的时候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幸福了。”凌城哲留恋地蹭了蹭手下美好的触感，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嗯，谢谢你。”程晓晓露出了一个干净的笑容，谢谢你的理解，谢谢你什么都没有问。
“……”
程晓晓迷迷糊糊地从机场出来，手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她有些迷茫，原来穆向天并不是故意这么对自己的，那是不是代表，他们之间还有挽回的余地。
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个小宝宝，她希望这个孩子是在自己父亲的期待下降生的，也许，她只要开诚布公地和穆向天坦诚相待，一切都不会像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第十八章 绝望的开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