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拳揍了上去，像是困兽的低吼一般绝望地道：“绝不可能。”
顾朝明擦去了嘴角的血迹，随后看向穆向天道：“你们两个现在的情况你应该很清楚，而且问题的原因归根结底都是彼此，两个问题同样严重的人，你们待在一起只会彼此传染，互相折磨。我早就说过了，可是你就是不听，结果呢？”
结果就是两败俱伤，徒增了一个病人而已。
穆向天阴沉地看了顾朝明很久，随后就在顾朝明以为对方不会有所回应的时候，看了一眼房间的方向道：“那就让她一直这样好了，没关系。”
这样也好，至少程晓晓不会整天想着离开他的事情了。
“……”顾朝明没想到穆向天对程晓晓竟然执着到了这个地步，可正因为如此，他们两个才更不应该待在一起了。
他现在已经不知道，把穆向天的病情瞒着穆伯父，究竟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了。
“……”
“我等会儿要出去一下，给你妈妈做手术的时间已经定下来了，放心，医生说她的状态很好，手术的成功率很高。”穆向天向往常一样给程晓晓喂饭，随后告诉她一些感兴趣的事情。
果然，程晓晓只要听到和妈妈有关的话题，虽然还是不会说话，却总是能给出一点儿反应，穆向天悲哀地发现，就只是这样，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穆向天给程晓晓擦好了嘴巴便离开了，公司里的事情堆了很多天了，再不去处理的话，他父亲势必就要开始插手了。
第二十七章 彼此的折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