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晓看了穆向天很久，好像要把以后的时间统统都用光一般看着他，随后第一次伸出手摸了摸对方的脸，用已经快要不太熟悉的嗓子道：“穆向天。”
穆向天抓住对方摸着自己脸的手，轻声地问道：“怎么了？”
“我好恨你！”程晓晓的表情顿时变得恐惧和狰狞，她颤抖着道：“我真的好恨你。”
穆向天紧紧地抓着程晓晓的手，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道：“这样很好，我很喜欢你恨我。”
程晓晓对穆向天的话恍若未觉，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宁静，抽出了自己的手，却还是直勾勾地看着对方。
可是，你救了我的母亲，所以，我们的恩怨两清了。程晓晓在心里默默地道，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想起了她对自己的不理解，没有关系，所有的一切，都会有最好的结果。
穆向天看着程晓晓释然的眼神，突然就有一种恐慌，明明程晓晓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他却觉得对方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
程晓晓深深地盯着穆向天的背影，像是要把这个人牢牢地刻进自己的记忆里，下辈子，告诉自己，看到这个人，一定要躲得远远的，千万不要靠近他……
“……”
穆向天躺在病床上，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恐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离自己而去。可是手术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他必须救活程晓晓的母亲，
第三十二章 谁也不欠谁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