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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都江大坝[2/2页]

战国狂想 哇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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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来偷点钱财的。”
      “懂了!”
      没再多话,一群人战作一团。
      余天志找上晏吉,当头便是一棒,晏吉侧身闪过。哨棒打了个空,敲在地上,一声闷响响起,地砖当即龟裂,引得晏吉心悸不已。
      “小子,叫声叔听听!”余天志道,“我这闲云野鹤的手段,可见得了?”
      说着,余天志又是一棒横扫向晏吉下盘。
      晏吉跃起,躲过余天志这一棒,心中想着师叔怎么还不来,说道:“村夫,徒逞棍棒之利耳,可敢与我比比拳脚?”
      余天志笑了,说到:“想等你那师叔过来?痴心妄想,看打!”
      晏吉有心想要运气施法,可大阵压制之下,体内世界一片沉寂,一分灵气也调动不了,只得不停闪躲余天志的攻击,根本反击不了。
      一旁,村里守备队按着西秦三三之制,一人领着两个助阵的村民,作三才之阵,然后三才套三才,又勾连住空中笼罩着的护村大阵,云气翻腾,灵气汹涌,登时便将打得晏吉师弟们是节节败退,惨叫不已。
      “啊,疼疼,疼!”汤大斌小腹中了村民一拳,只觉得酸甜苦辣全被打了出来,眼内金星直冒,跪倒下来,第一个被擒住。
      “师叔怎么还不来?”晏吉见了,一阵焦急,然而这一走神,立马被余天志抓住,一棒子招呼在晏吉肩膀上。
      而此时,余毅然家中,睡梦中的田衡翻了个身,抓了抓被子。
      院子内战斗结束得很快,村民们天时地利人和俱得,没费什么力气就将晏吉几人制服住,绑成了个粽子,然后将阵法散了去。
      被绑的动弹不得的晏吉看着人群中站着的余多多,恨恨道:“余多多,你敢骗我?”
      余多多走上来,蹲下看着晏吉道:“彼此而已,你先骗的我。”
      晏吉挣扎着说到:“你莫以为你能安稳无事了,我不过偷两本书,左右不过一个盗窃罪,判不判还两说,等我出得……”
      正说着,晏吉嘴里被塞了只袜子。
      “这里是大秦,还报复。”余多多穿上鞋,笑了,“吃屁吧,你干的是不是盗窃的勾当,你自己心里清楚。”
      “唔!唔!”
      村长余毅然开口说到:“那田衡中了我的蒙汗药,现在估计还没醒,事不宜迟,我们去把田衡绑了,再把这几个人一并扭送到镇上衙门。”
      挣扎中的晏吉听了这句话,眨眨眼,停止了动作。
      “不行,那田衡修为不低,就怕他中途挣脱开绳子来,那时候可就糟了。”余天志摇摇头,“路上可没有护村大阵可以制衡他。”
      “那怎么做?”
      余天志说到:“村子里人没法对付那田衡,但是镇里可以啊,我们先趁夜色把这些人送镇上关起来,再请上镇里的人带上家伙回来把田衡抓了。”
      村里的人则是说到:“叔公,这么麻烦作甚,我看啊,趁那厮中了蒙汗药,一刀结果了得了。”
      “胡闹,大秦律,不得动私刑。”余天志反驳到,“听我的,毅然,你领些人回去,把田衡绑住,看管着,能拖多久是多久,我们把这些人送到镇上报案,请镇兵们过来对付田衡。”
      “好,我这就去。”
      众人说干就干,抬起几个粽子便走。
      而余毅然则是带着人一路奔跑着回到家,拿上根绳子,走到田衡房间,看见田衡还在睡,便上前要将田衡绑了个结实。
      “脖子你绑就绑了,别绑这么紧啊,这么绑不得勒死我。”
      “啊,好的。”正绑着田衡的余毅然听见,从善如流,将田衡脖子上的绳索松了松,然后反应过来,吓了一大跳。
      “卧槽!你什么时候醒了?”
      “村长,你绑他的时候他就醒了。”一旁跟着余毅然过来的村民说到。
      田衡笑笑,道:“我那些孽徒给你们添麻烦了吧?”
      “你别,你别与我说话,我不会听的,你,等着吧,待会镇兵来了,你就没法反抗了。”
      “奥,那你绑我的手能不能别抖。”
      余毅然闻言,抖得更加厉害了,壮了壮胆,对着田衡吼到:“闭嘴!”
      田衡没理会,反倒是指挥起余毅然到:“手那里多绑几下,这样绑得结实点。”
      “你别怕,我不会闹事的。”田衡又接着说到,“你们把我那几个师侄送去镇子上了吧?”
      “是。”
      田衡于是点了下头,道:“嗷,说来惭愧,我这当师叔的,约束不住他们,给你们添麻烦了。”
      余毅然说到:“你别套近乎,说不得他们干的事还是你指示的。”
      “客页,彳亍口巴。”田衡撇撇嘴,“我能不能指挥得动那晏吉,我这在你这住了这么久,你不清楚么?”
      余毅然抬起头,盯着田衡。
      田衡耸耸肩:“好的,我闭嘴。”
      。。。。。。
      第二天早上。
      却说季承那一行人下午路过大栗港镇,到得长江边上,转弯一路沿着沿江大路往上游的县城飞驰,晚上在一处空地上露宿过,醒了过来,吃过早饭,稍作休整,便继续赶路了。
      何未平感慨到:“果然,过了镇子路就好走多了啊,瞧瞧这路,多平,多宽敞。”
      “是啊,那山路给我颠的,不说了。
      机关兽跑着跑着,一道大坝在他们眼中越来越大。
      只见那一道堤坝横亘长江两岸,本来长江与苍天那水天相接的景色,被它一力截断,季承蓦地想起一句诗句:更立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
      “爹,季叔,快看,都江大坝!”
      “瞧见了瞧见了。”驾着车的何未平笑笑,“这大坝修建完主体都快两年了,可每次路过,还是觉得宏伟。”
      “大工程啊,现在只待蓄水完成,开闸放水,我们这周边就都不缺能源了。”季洵也笑道,只是笑着笑着,他突然想起两天前算的那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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