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酒精麻痹了大脑,又好像不只是酒精的作用,它就像是一味诱人的催化剂,催化着玉京的大脑停止一切思考。
身上束缚得十分难受,她低头看了看和他贴得密不透风的状态,咯咯一笑。
“你跟我玩捆绑游戏?”她拼命挣出了双手,指着他的鼻尖,完全笑成醉鬼的模样:“这个花样我喜欢,够别致,有内涵!哈哈哈……”
她挣出双手之后,就像母猴子给同伴抓虱子一样,扒拉他的胡子,又揪又拽,然后还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
林逸尘被她盲人摸骨的手法弄得心烦意乱,没办法专心骑车。
再往前就要到村口了,这要是让别人看到,像什么话。
摩托车熄火,他拉下玉京的手,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想干嘛?”
玉京傻傻的笑,仰着脖子端详着他下巴上的大胡子,大舌头郎当的说:“像……太像了,你跟我认识的人特别像,可是他比你优秀,不过你不用自卑,你比他长得好看。”
这都是什么胡话,就在林逸尘忍不住笑时,她捧着他的脸呱唧亲了一口。
林逸尘懵住了,脸上飘起红晕。
从天而降的嘉奖让他浑身轻飘飘软绵绵,漂浮在无边无际的粉红色云霭中,那里没有风,没有雨,只有温暖与柔软,新鲜又那么理所当然,似乎是他寻找已久,又似乎是他本该拥有的归宿。
“玉京……”。
林逸尘搂住她的腰身,许是喝多了,酒劲退下去身上开始泛着寒意,止不住的哆嗦起来,他浑身紧绷着想要克制自己,可越克制,状态越糟糕,哆嗦的越厉害,就连搂住她的那双手也因为过度紧绷而抖出了节奏感。
可能感觉到身上跟震动一样的颤抖,玉京不羁一笑,伸手在他胸上摸了一把。
“别怕,小姐姐我就喜欢留胡子的,性感!你到我家当上门女婿,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林逸尘咬着牙关,留胡子的和优秀的,不都是他么,还得让他当上门女婿……
太欺负人了!
明明比她大了那么多,却被一个小丫头调戏了,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酒精的作用,让他忍不住舔舔唇瓣,眼神炙热的凝视着只有一小圈白眼仁的黑眼睛,那里缠绕着纯洁与旖旎,似乎有一种存粹的力量在召唤着彼此。
他鬼使神差的问:“想让我给你当上门女婿?”
玉京嘴角一勾,没回答,呵呵一笑,圈紧搂住他脖颈的手臂,抬起下巴,用行动回答了他。
柔软在一片茂密中寻寻觅觅……
林逸尘本就搂着她的双臂,紧紧收了起来,极尽温柔的舔开那两瓣不得章法的柔软,引领着她毫无章法的探索,给了她一个漫长而缠绵的吻。
玉京从头麻到脚,感觉快被这个吻折磨得疯了,双手摸索着,想找到更多可以突破释放的方法,却被他钳住了肆意妄为的手。
春风夹着凉凉的沁人心脾,吹进了人心里,却在那里发生了化学反应,逐渐沸腾。
男人身上的大衣被风吹得翻飞而起,可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却岿然不动,彼此身心传导出的热量仿佛能燃烧寒。
从来没经历过这些,玉京连气都不会换,她似乎累及也可能缺氧,吻毕就窝在最温暖的地方昏睡了过去。
林逸尘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她,一动不动。
半响低下头在额头吻了吻。
一时脑袋发晕做出了不可原谅的事,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可不管想什么,到最后脑海中定格的都是那双黑溜溜的眼睛,或雀跃、或狡黠、或凌厉、或坚韧。
她好像很野,也有些蛮不讲理,“野蛮”二字明明放在女子身上是贬义的,可她却从来没遮掩过自己这份真性情,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多嚣张,嚣张的那样自然,嚣张的那样理所当然,嚣张得让人心疼……让人想护着她,一直……
他见过的女人很多,柔弱的、有心计的,什么样的都有,但像她这种如烈火一样的性情,像她这种为维护家人甚至敢在人前发狠的,却没有一个。
她的强大,等闲人无法摧毁。
他很清楚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余力来心悦一个人,这份心悦带来的是与日俱增的喜悦,丝毫没有消退的意思。
林逸尘极力想隐藏好心底那颗早已经发芽的种子。
但今天他才发现隐藏不过是自欺欺人,禁不起她的任何挑拨。
就像现在……
冷风一吹,玉京缩了缩脖子,不自觉的向温暖的怀抱钻了两下。
可是风却想尽一切办法让她睡不成,从四面八方灌了进来。
一睁眼,满眼的月朗星稀。
这是哪?
玉京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醒了?”说话的人声音低哑。
“我怎么睡着了?”她从林逸尘的怀里钻了出来,顿时被风激得打了个哆嗦。
立马又跟个鹌鹑一样躲进了温暖的怀抱。
埋怨道:“冷!你怎么不送我回家睡觉?”
林逸尘目光一沉,什么也没说,蹬了一脚油门,摩托轰鸣的动静立刻响彻在寂静的夜里,也让玉京彻底醒了。
平时她总做梦,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得有三百天在做梦,有的时候上半夜梦得还跟下半夜梦得八竿子打不着,醒来以后又都不记得了,喝多之后发生的事跟梦搅在一起就更想不起来。
但这次她没做梦。
虽然他平时也那样,有时候不爱搭理人,也不回答别人的问话。
可今天林逸尘的反应有点
第一百三十五章:调戏良家妇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