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074 他是他[1/2页]
我心匪石
清酒
这个动作是她曾经在脑海中,演练过无数遍的。
可是当她真正将匕首摸出来时,所有的一切,却不如她预想的那一般。
匕首划破了他右手的衣裳,便被他一把夺下。
他将她的手压在了衾枕上,用了力,有些疼。
她自幼被娇惯着长大,何曾被人这般粗鲁的对过……不,还有一次。
她喝醉酒的那日。
想到这个,她心中的怒火更甚,屈了膝就想往他两腿之间的位置踢去,可惜先一步被他发现,给压了下来。
她想要摆脱他,可是他的温热的唇舌,已经移到了她的颈子间。
她有些抗拒,可她终究无力回天。
承了雨露之后,她虽然很累,却未曾睡着。
这些年月的事,翻来覆去的在她的脑中轮番上演,就像是走马观花一般。
她有些头疼的捏紧了身上盖着的被褥。
身边睡着的人,一下子就翻了一个身,重新将她搂进了怀中。
右手横在了她的身上。
她抬眼看着已经睡过去的人,心下几番思量后,反手从头上的发髻中,将她的簪子握在了手心里。
就在那簪子要靠近他的喉咙的时候,她的目光却冷不防的被他右手手臂上的一道狰狞的伤疤,给吸引了所有的注意。
那道伤几乎贯穿了他的整个右手的手臂。
狰狞的搅在一起。
她沉默的看了好一会儿,将发簪放下,伸手摸了上去。
她记得很清楚。
她的玄阑也有个一模一样的伤疤,也在右手臂,也是这般,就连伤疤狰狞的纹路都一模一样。
玄阑。
南暄意。
她从不知。
他是他。
天近拂晓。
姜曦禾缓缓睁了眼。
床顶上悬着的同心结依旧,像极了梦中的样子。
婉儿推门进来,瞧见她醒来,顿时愉悦的弯了眉:“奴婢还以为太子妃这次又要睡到下午些了。”
“昨儿已经睡得够多了,要是再睡下去,真的就是不知年月了。”姜曦禾靠在床边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婉儿过来,将她扶了起来:“太子妃既然醒了,那奴婢便去吩咐厨房做一些太子妃爱吃的来。”
“不用麻烦,清淡一些即可。”姜曦禾闭了闭眼,“婉儿,最近浅浅有递折子进宫吗?”
婉儿摇头:“未曾。”
用了早膳后,景西音便独自来了白鹤院。
婉儿上了一壶花茶来,花香四溢,倒是比寻常的茶好闻的多。
“我说过,我不想再看见你的。”姜曦禾拢了拢衣袖,神色平常。
景西音给她斟了一杯茶:“你最近脸色很差。”
“你若是能在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呆着,或许我的脸色就要好上许多了。”姜曦禾坐了一会儿,便觉得身子有些乏,随即就靠在了枕上。
“你大病的消息,都传到姑姑的耳中了,如今东宫无人掌管,我要是再不出来,这东宫,大概就要易主了吧。”景西音道,“我姑姑的意思是,想将景家的另一个女儿招进宫来。”
姜曦禾有些困倦的睁眼:“我大病不假,可是不代表我手中的权都没了。”
“你姑姑的注意打得不错,可是景妹妹,我在宫中摸爬滚打多年,你以为这日子是白混的吗?”姜曦禾笑,“她虽是景家的女儿,但是东宫一日,我便能做主。”
“我从未见过你这般疾言厉色的模样。”景西音有些愉悦的弯了弯嘴角,“看来,你是真的病的不轻了。”
“你从未见过,并不代表不存在,景妹妹,东宫风景独好,你可要珍惜啊。”姜曦禾靠了一会儿,觉得恢复了不少力气,便又直起了身子。
景西音伸手拨弄的茶盖:“说真,你还未见过睿王妃吧?”
“见过,那日他们进宫请安,我也去了,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姜曦禾说的可谓是十分不走心了,就连说辞也是老套的敷衍着。
“月胧公主很满意这个嫂嫂了。”
“若是不满意,那以后岂不热闹?”姜曦禾有些嘲讽,“景妹妹,你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若有什么事,直说便是,何苦这般拐弯抹角的,让人怪不自在的。”
“只是听说你最近大病了一场,就床都下不来,好心好意的来探望你罢了。”景西音道,“当然也顺便看看,这个流言是真是假。”
“真假有如何?只要你还是东宫的侧妃,就和我一条绳上的蚂蚱。”
“我和殿下若是讨不了好,你也别想从这个泥潭中挣脱出去。”姜曦禾浅笑着看着她,“如此,你可以说了吧。”
景西音好生生的瞧了她好一会儿才说道:“真是不明白,殿下到底是看上了你哪里?”第74章 074 他是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