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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那次与苏琳的喝酒,我们的关系在一顿酒之后似乎近了许多。第二天她没来上课,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她说头晕起不了床了,我说再背她来上课。她说要能进得来女生宿舍就来。后来听见她的声音真的有些不对,便让她好好休息,改天再喝酒。第三天来上课的时候,她来了,找到我之后居然一下子坐到了我的旁边,扔给我一个红包,这是我还给她的钱,气哄哄地叫我打开。我看她是真生气的样子,有些害怕,赶忙拽着她的衣角,出了教室。
      “怎么了?这是我提前给你的压岁钱啊!”我拿着红包笑嘻嘻地说。
      “你太可恶了!还钱有偷偷摸摸的吗?再说我有说叫你还钱了吗?”苏琳气得小嘴紧抿,两眼瞪着我。
      “这世界上还钱还有罪不成?我犯罪了?”我依然嬉笑着说。
      “少给我嬉皮笑脸!我去和你吃饭,就是不想你还我钱,那点钱算什么!为了帮助一下朋友不行吗?”苏琳说着把脸甩了过去。
      我的心顿时如掉进了北极冰岛上的冰窖。原来她和我去吃饭是这么回事,是我自作多情地多想了,是我太过单纯了。原来有钱人根本不在乎这点钱,原来我们之间的差距这么大,原来……
      可苏琳已经把我当作朋友,我还不满足,还在埋怨什么。
      我心中的冷在面对苏琳的时候,怎么也不能表现出来,再大的痛转化成语言的那一刻,都成了违心的伤:“阿琳,就算是朋友,也不能随便没理由拿对方的钱啊!”
      “你当真要还我钱,是不是?”苏琳又直视着我的眼睛,扑朔的睫毛下好像没了生气的样子,有些轻柔地说。我不知她为什么这么问,没有说话。她见我没有说话,伸手一下将钱狠狠地扯了过去,这样的狠劲在我眼里是别样的顽皮。
      “下课放学后,在你的座位上等我!”丢下这句话,苏琳走进了教室。
      我很奇怪的回到了座位上,思绪万千。邓仔看我心事重重,说:“小两口闹别捏了?”我瞪了他一眼,说:“放学你们先走!”
      冬天应该是个安静的季节。在家乡,树叶已经悄然落进泥土,草儿已经告别了冬风,人们已经闲坐在电视机旁,青蛙已经轻轻钻入家中。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像是有意在昏昏闹闹一年的结尾,给我们给下思考和休息的时间。唯一闲不住的就是麻雀了,在枝头上不停的跳着叫着。我现在就是那闲不住的麻雀,坐也不是,站也不成,索性走出教室,倚在楼栏杆上,点燃了一支烟。
      我想:都说恋爱是大学里的一门必修课,有了爱情,大学才算真正毕业。以前读书之余才敢有点小暗恋,到了这里,应该放手去面对恋爱了。好不容易在这个女生众男生寡的小社会里,碰到一个我真心想去爱的人,却畏畏缩缩,始终不敢去追求,难道真的要在毕业的时候留下遗憾吗?
      我正想着,侯伟和邓仔也走了出来,我问:“你们怎么也出来了?”“下课了。”侯伟说。大概铃声在走思的时候响过了,我只没注意。
      “陷入幸福涡涡的人,跑到这自己来抽幸福的烟喽!给我根。”邓仔说。这俩兄弟常骂我,在爱情方面是个外表装大方装高调内心实懦弱的人,有胆量喜欢一个人,就该有勇气去面对那个人。很多时候,我也想如他们所说的那样,去对苏琳说我喜欢她,我爱她。但在心里面所想的,最终都被我扼杀在喉咙里了。其实,每天和苏琳说两句话,打个电话,比前段日子偷偷地想就幸福多了,我还在这里抽哪门子烦恼的烟?随手把烟头弹向高空,“这谁买的烟,抽着这么没劲!”然后走进了教室,还有一节课放学。
      苏琳坐在靠窗子的座位,窗子紧关着,她隔着窗子看外面空旷的篮球场。我想轻轻地走过去,问她有没有男朋友,送我去医院的那个男的是谁,为什么此刻像个不开心的布偶。可我只悄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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