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哎,痞子妹妹,没想到你还真会抽啊!”说着我给她点着了烟,一缕白烟从她的嘴中吐出,很听话的顺着鼻子吸了进去,动作相当熟练。
她边吐着烟边对我说:“刚还姐,现在妹了啊!我叫蓝月欣,不是痞子!随便抓人家女孩的手,也不知道跟哪个痞子学的!”
我抽了口烟说:“姐妹都一样嘛!我姓肖,叫年薪,比你月欣多点!抓你手还不服气?那你抓我好了。”我没告诉她我的真名,其实纯属幽默。
蓝月欣斜了我一眼,说:“不守夫道!送你上车的那个女的是你女朋友吧?”
我说:“是!我又没和你发生什么越轨的事,很守夫道,倒是你很不守女道吧!”
蓝月欣吐出一口烟说:“什么叫不守女道?”
我举起手中的烟卷说:“就这个!女人吸烟怎么看怎么别扭!”
蓝月欣露了个很不满的表情,也把烟举了起来说:“这个?男人的专利品?”我点了点头,用力吸了一口,慢慢装作享受。
蓝月欣鄙夷的一笑说:“平等,自由是说给谁听的?男女一样都是人,为什么女人抽烟就被视为不符主流,被人鄙视?”
我说:“没人鄙视,只是的确不符主流,大概受我们两千多年男尊女卑的影响吧!再说你们女的权力不正像石油的价格一样在飙升嘛!中国现在的女人可比男人重要!”
后来我们在男人与女人的问题上谈了一支烟的时间,她又向我要了一支,我看她的烟龄应该比我的还大。可她身上却没有烟味,在上午坐在一起的时候,我还隐约地闻到了她的香水味,也许就是香水遮住了烟的味道,以后我高低向苏琳要一瓶。
在第二支香烟的时间,我们竟然发现我们是老乡,而且都在一个市区内,家离得也不是很远,怎一个巧字了得!
再后来我们互相说了学校、专业。她也是刚进大学,校址离我们的学校有点远,读新闻专业,以后当记者的。我说就她这样的,到了大街上肯定是接受采访的,最后被抓进动物园当国宝来展观。蓝月欣打了我一拳,扔掉烟头,转身要进厕所,我说:“我下腹也有点感觉,一起解决吧!”她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当我们回来的时候,发现坐在我们座位上的两位老人,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和蓝月欣对视了一眼,雷锋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只好接着站着了。到了途中的一个大站,天都黑了,两位老人下车了,我们才抬着酸痛的腿坐在了位子上。刚坐下肚子却叫了,忘记了近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刚才老想着疲倦,连饿都忘了。我拿出一盒面正准备去泡的时候,蓝月欣又递到我眼前一盒,我摇了摇头,拿着两盒面又挤进了人群。
夜晚的景色应该是萧凉的一片了,因为厚厚的火车皮已挡不住冽风的肆虐了,大概我早已越过了黄河。看了看手机,已经夜间12点了,再过5个小时,就能到家了。我看看睡在我肩头的蓝月欣,还真有点像苏琳。不,不像,苏琳是顽皮的可爱,她是泼辣的刁钻。几个小时前,她说她困了,要借我的肩膀用一下,说完便把她那颗炸弹安在的我的肩上,弄的我现在成了半身不遂。不过是看在老乡的面子就算了,大不了下车让她请我吃一顿。
火车在隆隆声中不断前进着,外面漆黑的夜空被一轮明月照的有些光亮,窗外时不时地闪过一棵两棵,抑或一片一片的无枝的树木。这种枯残却有一种家乡的味道,不再丑陋,也许是在四季常绿的南方呆的时间长了,有点想家了。看着看着我也进如了梦乡,慢慢低下了头。
冥冥之中的一声长长的汽笛声,把我从周公处拽回。我往窗外一看,天还是黑的,可已有一丝丝的微亮。我用模糊的双眼看了看外面路灯下的站牌,然后慢慢把身旁还在睡的蓝月欣的脑袋抬起,说:“起来啦!火车脱轨了!”
“你要死啊!刚睡着!火车脱轨了?我怎么没感觉到。”蓝月欣揉着双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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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火车奇遇(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