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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夫人,那未婚时还是可小作计较的。
      化了药的水珠饱满圆润,被白皙光洁的底子一衬着,竟也有了珍珠般的贵气。这还是得归功于它所依附之人的气质非凡,贵不可言。
      而盛长歌半眯着眸子,看上去享受。实则,苏絮自知伤口结痂应是一个奇痛奇痒的过程。更何况是用了这药。她只一闻便嗅的出里面甘河露的气味。想来是加的过多,才会导致伤疤如此快速的发生变化。
      甘河露为一种药草种子。其物新奇,草不生花,却有花种。种不入土,腾升甘露。草入药,是生幻之毒。甘露为解毒药。本性相左,互为克制之物。也遵循这世间相生相克的道理。
      这草依河而生,最爱在水源充沛地段繁殖。不过一颗草三年长成,只结一滴露。三年一滴,不易贮存,贵而难得。这瓶药,都能把此物浓缩进去。可见必是盛长歌的手笔了,还有谁能有兴致如此挥霍。但这一加甘露,其中也多少带些毒性,引人不适。更是聚炼之物,这疼痒起来,虽不会直接叠加,却能不时钻心入肺,加剧痛苦。
      但忍一时疼,对男子来说一向不算什么。更何况是盛长歌这般气性,更是连口都不开,一声不吭。但他心里指不定正有着什么百爪挠心,万蚁过桥的感觉。只是表面不肯透露半分罢了。
      苏絮道:“疼得重了我就不擦药了。这样的伤应该就算是好的差不多了。还好只是小伤口,不然多用了,能让你立马就昏。”
      盛长歌闻言却立马转过了身来,那手却还不肯松开她的。他眉间微蹙,颔首垂下眼睫,先忍过了这阵疼。进而抬眼,剑眉挑起,神色如常。
      望着苏絮认真道:“我没昏。”
      “好好好,你没昏…”苏絮话音未落便被盛长歌一用力气把自己的左手伸入了水中。进而深入,死死压在他的胸口。苏絮立刻紧闭起了眼。她看不到,却能感知那处,左胸中,一段温和平静的旋律。隔着一层皮肉,那里,是他的心跳。
      是离的人心最近的地方。
      盛长歌继续喃喃:“我没昏…”
      如沽酒客醉了酒之后情况,他嘴上说着没昏,身子只是勉强坐直,眼皮无论如何支撑不住,却还是老老实实的阖上了。手下力道渐轻。
      苏絮此刻再想抽回根本毫不费力。可是她忘记了。因听一人心跳呼吸而忘我,盛长歌还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她此时知道,自己这一生,将不会再为其他任何一个男人的心跳有所悸动,也不会再诊别人的心脉。
      知心之人,唯一而已。既然对方如此坦诚,那自己也须得以真心相待,全心全意为这一人。
      生又何妨,死亦何惧。
      她也闭上眼睛,顺着自己的心,向前倾身,不知为何,她的脸已经贴了上去却还不知自己这是想干什么,这算趁醉,呃,也不对。
      趁睡,调戏一下某人?
      一阵浅淡的檀香气味扑鼻而来。离远时不觉,这一凑近了,原本被药味遮盖住的那道令她一时神清气爽的香味就悍然而至。瞬间塞满了鼻腔。但是离水面近了,她脸上也不免有些热热的发红发烫。这香汤熏人得厉害…

第一百六十六章 调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