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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病猫还差不多。
      但盛长歌难得见她面对着自己时不是强颜欢笑,也不是被自己气笑的。总算小进一步,心中略作沉吟,也就不再计较了。
      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的墨迹一点一点被小心的擦去,还有点心中发暖。若是日后成了亲,把絮儿迎娶回府,一生都好似今日这般赌书泼茶,举案齐眉。鸳鸯神仙也就都不羡慕了。
      盛长歌道:“絮儿昨晚可是对我还做了别的什么?坦白从宽啊…”
      苏絮听得一阵心虚,嘴上道:“左边没擦干净啊…”但是话题转移的如此生硬,他倒是忍了,想着债多不愁,也不必现在就催促她。
      等回京了再慢慢还吧。
      肩上伤口不疼了,两人又在客栈各自整理了一下包袱里的东西,确认无误后吃了楼下的一笼灌汤小包当作早饭,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苏絮嘴里咬着最后一个去追正在牵马的盛长歌,不过路上小跑两步就呛着了,愣愣的站了片刻才知道喝水。见盛长歌从容牵马行过,这公子白衣胜雪,马则通身赤红,如血浸过一边。毛色又正,鸣声又响。盛长歌一勒马缰,它随即嘶鸣一声,但却又不是要发疯的样子。
      而是对着苏絮乖顺的弯了弯脖子,像是在请她上马。“咳咳…”她这是才咳嗽出来,把呛入喉咙中的一口包子皮给吞咽了下去。呛出了眼泪来。心道:这家店的包子皮真厚…
      而缓和过来,抬眸向盛长歌看去。他则是一派幸灾乐祸模样。苏絮瞪了他一眼,盛长歌才赶紧递了水给她。劝道:“所以,昨晚你要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那就是老天都要罚你的。絮儿还是如实招了吧。为夫不计较。”
      “你少吓唬我。什么都没做!我累死累活把你从桶里拖出来,之后就没力气再整你了,真的。”苏絮嘴上说的诚恳,其实这鬼话她自己都不信。盛长歌身材正好不肥不瘦,自己力气又大,扛几担米在肩上都能行个好几里路不喘气的。扶了他上床盖被又有何难。
      而盛长歌似是从这番话中收到了启发,眼神更沉,连带着那两道目光都更加咄咄逼人了。原是该扶苏絮上马了,他一手刚携住她的,就直接把人往怀里带,重复了昨夜的“什么都没做”。
      ……
      盛长歌一低头便碰上了她的唇,苏絮平常是不爱涂什么口脂的,这与其他女子不同。口脂中自带香味,有的发苦有的发甜。但她天生口中就有一股子香甜气味,不管平常是吃了什么用了什么,口中这三寸之地,始终如一从未变过。
      他的吻直停留在对她唇瓣的碾揉上,还没有深入到内涵处,不过已经急不可耐的品尝起了这份甘甜清爽。苏絮也脸颊绯红,即是羞的,又是心乱如麻。脑海里不停重复一个声音:他知道了,昨晚都知道了。
      自己更是恨不得立刻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地缝没找着,她的舌倒是滑进了一个轻软的小缝里。盛长歌唇瓣打开,他嘴角泛着一丝清凉,让苏絮红的发烫的口舌都得到了救赎。

第一百六十八章 启程[2/2页]